“……”江彦站起来，“那
去对面。”
“去吧，”程以宽坐那不动，“你可以飞过去。”
“……”
“或者亲
口，给你让地儿。”
包厢前后座位之间只有小竹排隔着，只隔视线不隔音，江彦都能听到后面那桌“嘶嘶”
抽气声。
江彦眼神复杂地转过脸，看
他眼。
“挺好。”江彦不好意思再要求换地方,只得硬着头皮道，“开心。”
俩人块推门进去。
烤翅店外面没怎
变，但里面还是扩大，原本后厨地方拓出来改成排小隔间，相互之间用竹排隔着，每个隔间门口还挂个小布帘。
正是周末晚上，店里几乎坐满学生。江彦跟着程以宽往隔间走，就见旁边不少人抬头往他们身上瞧。江彦不习惯被人盯着，赶紧找个隔间躲进去，又把程以宽也拉进去。
半个小时后,江彦对着眼前金灿灿“疯狂烤翅”四个大字,陷入沉默。
“高中那会儿经常见你过来，周六中午放假你也不回家,先往这边奔。”程以宽停好车,看着他笑道,“来次，辣得下午直喝水。那时候就想问你,这东西有那好吃吗？”
江彦高中时候确很喜欢来。他喜欢吃麻辣东西,但学校食堂饭菜太清淡，满足不他。这家店是他们高二时候才开,江彦自从知道后恨不得天天来光顾。只不过那时候学校管得严,住校生不允许外出,只有周末回家时候才能趁机来吃顿。
“就是觉得过瘾。”江彦看看多年没变老店面，很想发点感慨，但是那个明晃晃地“翅”字阻止他。
大家好，现在上来是翅中,正在烤着是翅根,翅根外侧是翼膜肌和需要好好锻炼大三角肌。
俩人再这争下去，外面路过人没觉出什，前后桌肯定能听出不对劲。
他默默翻个白眼，只得老实坐回去。
程以宽拿过桌上菜单和铅笔自己勾着要吃东西。
“你刚说什，以前不这样？”程以宽选完自
程以宽故意逗他，往他身旁坐，压低声道：“这还早呢，猴急什？”
江彦愣好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什意思。
“你……”江彦扭过头，脸震惊地看着程以宽，“你以前不这样啊……”
包厢是个半截布帘，旁边过道时不时有人经过。江彦心虚，又赶紧推他胳膊，“你到对面去坐。”
“不。”程以宽理直气壮地拒绝，“就坐这儿。”
嗯……锻炼效果不错,口感级棒……
江彦：“……”
他脑补下，觉得自己要疯。
程以宽见江彦站在店门口，眼睛直直地盯着牌匾发愣，终于松口气。
“怎样？”程以宽笑笑，“开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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