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薛遥没有利用价值,可到底得老太太宠。
薛老爷还指望老太爷通通关系给自己调职呢,自然不会故意为难遥哥儿。
陈氏对周姨娘冷笑道:“素来把你当姐妹看,如今琼哥儿吃他碗羹汤,你便往死里泼咱脏水,早听说姑苏城女人面上温软内心歹毒,今儿总算见识!只是你别想得太好,随你在老爷面前如何污蔑,哪怕逼死,老爷也不会抬你这罪臣之女续弦!”
薛老爷皱眉安抚妻子:“胡说什?你先回屋歇着,事情来处置,夫妻多年,还会让个贱妾折辱你不成?”
他这说其实是想支开妻子,免得妻妾不合。
偏宠,骑到跟琼哥儿头上是吧!你们给等着!”
等到三老爷傍晚回府。
陈氏哭得泪人般。
“遥哥儿回来晚,怕糟蹋降暑冰汤,就让琼哥儿趁凉喝。是时心急,顾虑不周,没给遥哥儿留。遥哥儿回来冲发脾气,要找老太太告状,吓得请周姨娘来劝,却没想到,周姨娘竟然在遥哥儿面前火上浇油!”
被陈氏这是非颠倒说,老爷气得当场叫人拿薛遥来训话,还让人把三房门封,以免遥哥儿去正院搬老太太来当救兵。
周姨娘脸瞬间白,眼里泪光闪烁,绝望地注视薛承,嗓音低哑哽咽道:“老爷说是,妾身卑贱,自父亲获罪后,家中兄长尽数被发配烟瘴之地,家也被抄,但若留在苏州,却不至于给人做妾……”
滴泪自她脸庞滑落:“老爷当年奉命抄家时,与初见,便好心肠地安慰,说父亲是您会试坐师,对您有提拔之恩。您不忍看孤苦伶仃,屈尊再三请来到京城……”
薛老爷脸色微红,张口结舌,时不知如何阻止她说下去。
“父亲素来疼爱,信他赏识人。”周姨娘双泪眼陡然变得凶狠决绝,竟然不顾礼数大声发难:“如果
薛遥被叫来半路上,周姨娘就听闻消息,怕儿子挨打,就匆忙跟着起来到堂屋。
薛老爷见周姨娘那委屈娇柔之态,心就软三分,低声训句:“喊遥哥儿问话,你来干什?”
老爷还是很宠周姨娘,所以陈氏当面不敢太糟蹋周姨娘,只和和气气地要求周姨娘回避。
周姨娘这次却硬着骨头没有走,哀愁目光直直盯着薛老爷,轻声道:“知道老爷为何要拿遥哥儿,老太太时常赏吃食给他,都被拦在堂屋,遥哥儿至今没尝过份赏,都被琼哥儿代领。今儿遥哥儿开玩笑自嘲两句,琼哥儿以为他记恨上,都是兄弟,偶尔起些口角也是有,改明儿哥俩还是要好,望老爷别为这事难为他哥俩。”
老爷听,狐疑地斜眼看向陈氏,怀疑她颠倒黑白,故意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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