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早老神在在说,“阿春和阿芳要,帮她们记着。”
这个请求不算过分,只是骑着静王出门也就罢,此时还要差使静王去买手绢买面,着实就让人咋舌些。
萧绥有心惯着冬早,加之没人告诉冬早这事
答应冬早要出去,萧绥略作番收拾也便出门。
侍卫便装跟着,起初段路乘马车,入闹市便下马缓步而行。尽管萧绥穿着是十分普通看不出任何规制衣物,然而他通身气度是很难遮掩掉,加之他容貌突出,更引人注目是肩膀上还停着只鸟,实在是让人想不看他也不行。
冬早看什都处处新鲜,小脑袋几乎转要掉下来,只可惜在外面他不能说话,不然路吵吵嚷嚷过去不知要多热闹。
街上往来热闹,有独行,有家子出来,也有小夫妻相携。若是看见年轻小夫妻挽在起走路,冬早就势必要贴到萧绥耳边与他轻声低语,“喏,那个就是夫妻。”
亦或是,“做夫妻就是要那样亲密哦。”
。”萧绥手上书目翻过页,看上去读书读很用心,实则目十行根本没有看进去字半句。
“想去,”冬早见萧绥目光没有看向自己,又绕到他握住书本手腕里面,“你能带去吗。”
萧绥没说话。
“带去吧,带去吧!”冬早央求。
面对千军万马也能果决萧绥,给个小胖鸟弄得无奈至极,只能揉揉冬早脑袋,说出唯交换条件,“你不许乱跑,乖乖在肩上呆着。”
他语气充满暗示,简直就像是教学,又好像是下刻就要化作人形从萧绥肩膀上跳到地上,萧绥太难不将此想歪。
好在这会儿冬早就停,他在萧绥肩上看看逛逛好像够,后面便瓮声瓮气用只有两人听得见声音说,“可以带去西街吗,要带块花鸟纹手绢回去。”
萧绥正奇,怎还带惦记上手绢?
冬早话又是转,谨记着怕自己忘,连忙说出来,“还有,要去城门口带碗只放葱花白面条哦。”
“买这些干什?”萧绥不得不问。
“好呀。”冬早欢喜应承下来,小嘴里串溜须拍马,“阿绥真是太好,特别特别好。”
“好又怎样?”萧绥失笑,“你倒是天比天油嘴滑舌。”
“喜欢个人自然就说出口,由心而发罢,哪里能算得上是油嘴滑舌呢?”冬早正经背出自己记得话本上登徒子调戏小娇娘时候话语,面不改色十分沉稳。
萧绥面色微微怔,面对这花里胡哨小细作,根本不知道如何招架。
话本实在是太好,冬早想,他特别后悔当初没有好好听胖瘦婢女讲,早知道应该多背下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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