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婢女心中大震,收起托盘不敢再多看,随后马上往外走。边走还边想:怪不得王爷要将们书全都收去,原来是自己不仅喜欢看,还有读出来怪癖。
这还真有点把萧绥给难住。
说怕,他还真不怕。说不怕,难道就是变向对冬早说“来亲”吗?
他倒是小看面前这小细作心眼。
“好吧,你要看什话本?”萧绥退步。
“徐娘和陈生,徐娘和陈生。”冬早立刻将前头对话抛到脑后,又开口要求萧绥,“要你给读。”
原因,胆子有些大起来,气鼓鼓自有套歪理,“全都是书,难道你看不起话本吗?”
“你那些奇思妙想全都是从话本上来吧?”萧绥靠向身后椅背,脸上带着浅浅笑容,他长袍广袖,本来已经气势很盛,加之这忽如其来笑,将仰头冬早猛晕下。
说是奇思妙想还是好听。小胖鸟这动不动要亲口架势,就和个小浪子般。
萧绥眯眯眼睛,想起梦中那个少年冬早,软乎乎哪里像是小流氓呢。
冬早脸上发烫,努力恶声恶气说,“你,你勾引也没有用,是会生气。”
萧绥点名要,下面人很快找出这本书送上来。
冬早安稳窝在自己小枕头上,在暖融融书房里面让静王当自己小书童,页页给自己读书。
萧绥声音不高不低,从门外恰好能听见点点。胖婢女来给冬早送吃,站在门口等侍卫开门功夫,隐约听见两句。这本书她已经和瘦婢女看不知道多少遍,仅仅五六个字她就能听出是什书。
正惊奇觉得自己听错,侍卫打开房门示意她进屋去,胖婢女连忙小步走进去,她边放下托盘里吃食边低头往书桌上看眼。
此时萧绥已经停下朗读动作,然而大大咧咧放在书桌上书皮还是给胖婢女眼看见,不就是陈生与徐娘那本?
可说出来话还是绵绵软软没有力度,更没有点儿说服力,实际上他整个鸟都要给萧绥迷晕过去。
萧绥单手托腮,靠近冬早,好心情继续逗他,“胖胖生气会怎样呢?”
放大贴近脸对冬早诱惑力更大,冬早心都快从胸腔里头跳出来。在这种情况下要和萧绥生气,简直在挑战冬早。可他又觉得萧绥没有把自己正经当作只会生气鸟,他需要证明自己。
冬早纠结在书桌上来回走两步后猛然回头,圆鼓鼓小身板看上去软不得,“生气就是会亲人,你怕不怕?”
他也不是没有小心思,自己转个弯回来,就知道怎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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