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绥仙君对只小鸟精关怀呵护?就算他如今是凡人,但说给天上地下哪个知道他人听都不会有人信。
阎王意思很清楚,冬早魂魄是必须要收掉,那多过三十年也要罚,送去放进油锅里炸炸都算轻。只不过现在最让黑白无常烦恼
冬早抱紧小猫崽,心有余悸舒口气。
隐没在阴凉处两道身影观察冬早已经有好几天,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此时反倒给冬早言论惊住。
黑无常不知自己究竟该说什好,“这都教什乱七八糟呢?”
“看他每天就是吃吃喝喝逗猫玩鸟,也没安排时间修炼啊。”白无常皱眉,对于冬早身上天比天深厚气息有些无解。
“别瞎说,”黑无常含蓄提点,“人家玩鸟时候不就是在修炼吗。”
双软绵绵肉垫试探按到冬早脸上,肉碰肉互相弹下。
冬早睁开眼睛,看见双琥珀色瞳仁睁得圆乎乎,瞬不瞬看着自己。
“该起床冬早。”小猫糯声奶气说,鼻尖在冬早脸上蹭过,像亲他下,有些凉意,将冬早瞌睡虫赶走点。
冬早伸手将身上小猫撸下来放到边上,然后跐溜麻利跳到地上,洗漱整理完毕带着两只小猫在院子里来回追逐玩闹。
暮春初夏,天气回暖,许多原本去南方过冬鸟儿都折返回来。院子里树上时不时就会停只两只,偶尔还有低飞到地上。冬早在些角落里都放鸟食,让过路饿肚子鸟儿可以吃。
玩双鸟,能说人不厉害。
白无常脸红,“那,那什,这怎办啊?”
两人去地府请示过阎王,就算冬早个小鸟精似乎和许多隐秘有牵扯,但是阎王倒也没有很为难。
回想起来阎王爷当时是这说。
“怀绥仙君为人正直,绝不会偏私,生死簿上写是什就是什,咱们不过是照章办事,仙君知道后必然是不会责怪。”阎王道,他并不很在意靠在椅背上,耳边伴着远处新鬼下油锅时候讨饶声,事实上他甚至有些怀疑黑白无常对于事情是否有所夸大,“仙君是见过几次,他并不像是你们口中说那样子。”
“为什见到鸟就想抓呢。”小白猫蹲在地上,和小黑猫起仰头看着树上鸟,眉头皱在起疑惑不解。
冬早别有用心教它们,语气却难免有些心虚,“嗯,那,那个,这是因为你喜欢鸟,但是想抓它这个想法是错哦。”他语气拉长,带着些神秘。
“为什呀?”小白猫连忙问。
“因为你被鸟捉住以后会被鸟吃掉。”冬早吓唬两只猫崽子,“所以千万不能抓鸟,记得吗?”
“哇,好可怕。”两只小猫崽子下蹿到冬早怀里藏起自己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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