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能呢也不要怕,”冬早捧住萧绥脸,动作很慢在他嘴巴上亲口,目光里干净透彻,“如果你死,会陪你起死。”
他说毫不在乎,仿佛生命是可以随意丢弃无聊东西。
萧绥明白自己此时应该拒绝冬早,应该告诉他无论如何要好好活着,但是他喉头哽咽住,个字也说不出来。
冬早抱着他,偶尔亲下萧绥脸颊或者嘴巴,头次两人角色互换,冬早低声慢慢将萧绥哄入睡。
第二天两人直至日上三竿才醒来。
萧绥感觉到点几乎可以忽略疼痛,偏头看,冬早已经举着那根头发来邀功。
“看,手艺很准吧。”
白头发。
萧绥接过来,目光移转不开。
冬早趴在他身侧,有找白头发兴致,摸索来去要再找找看,不知是不是幸运,接连又给他找出三根来。
:“冬早,下来。”
马车里已经给收拾干干净净,铺好床单被褥。马车里空间足够大,躺下冬早和萧绥两个人是绰绰有余。
冬早站在自己树洞旁边,看看萧绥又看看树洞,踌躇道:“都好久没有睡小洞洞。”
萧绥欲求不满点破事实,“你也好久没有睡。”
冬早扑棱两下翅膀,遗憾看眼树洞,抱歉对树洞说:“那明天午睡再来睡你吧。”
冬早不爱穿衣服,在山林之间化成鸟形来去自如。
对于冬早来说是寻宝结束,而萧绥心里却并不好受。
冬早出现以前,他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过太快。冬早出现以后,他却偶尔也会想自己从前对时间漠视是否带来对他和冬早充满隐忧未来种惩罚。
他必然会早冬早步死去,到那个时候,冬早若还是这般少年模样,那该如何是好。
也许自己只不过是冬早漫长鸟生中个过客,白发无疑是种提醒。
冬早对于萧绥担忧却很不以为然,他密切切凑到萧绥耳边,低声说:“其实直偷偷查很多书,书上说,可以把精气送到你身上,你就可以多活些日子。
他有些不懂偶有话本里写三妻四妾或者数段情缘。不过是个树洞和他小宝贝儿,冬早周旋起来都觉得累,另外再来两个,那不是原地爆炸?
两人翻来覆去花式睡到半夜,冬早给萧绥抱去水池边上洗漱番,软绵绵被他包裹在衣服里头抱着萧绥。
山林间忽地又好像静谧起来,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穿行在这月光照耀小路上。
回到马车里,冬早稍作番休息又有点精神。他趴在萧绥身上,指尖拨弄萧绥头发,目光定发现根白头发,“阿春说这个得拔掉,”冬早说,“要不然就会越长越多。”
他说着仔细将那根白头发挑出来,用力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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