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墙里有个小洞,洞中伸出来个小竹竿,竹竿口上被个布块堵着。石头伸手将那布块取出来,便有水流下来,哗啦啦冲进个小池子里。
石头动作飞快清洗野菜,口中絮絮说话:“还好昨天又猎只兔子只野猪,都冻起来,会儿取出来煮吃掉,上回去城里还带点酒回来,幸好没有喝光。”
傻蛋冬早洗衣做饭样不会,真真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福气人。此刻见石头这样却很新鲜,站在他身边饶有兴味瞧。
“要这样洗吗,哇,原来是这样弄出来,”
小傻子围绕
里头哐当声吓冬早跳,石头随即瞪着眼睛跑出来,大叫声:“冬早!”
经过六七年不间断修行,石头身上原本萦绕不断魔气已经消散殆尽,如今又学会将自己犄角收回去,看着和个人类青年没有任何差别。
这些年他半时间用来修炼,半时间用来打猎种地,时不时下山去城里交换些吃穿用物件,过得轻松惬意。
他边和冬说明,边带着他往屋里走。走进石屋中看,冬早果然看见墙上还挂着半扇腊肉呢。
除此之外还有各种干货,锅碗瓢盆也样样不缺,家具摆设虽然很简单,但也是个认真生活样子。
就到处山顶。
虽然怀绥漫天飞醋,他还是将冬早带到石头所在位置。
冬早相比于从前已经对怀绥情绪敏感很多,“你不要生气,不想要你生气,就是很怕别人哭,她看上去太可怜,就想安慰她下。”
冬早双手搂住怀绥腰,仰头看着他,啾啾亲两下怀绥脸颊。
“如果她直哭你就直安慰吗?”怀绥知道冬早心软,“若是她说要你娶她她才不哭呢?”
“都七年没有见到你,”石头给冬早和怀绥倒茶,虽然前面直想拉着冬早衣袖,都给怀绥挡住,他现在却依旧敢壮着胆子和冬早说:“特别想你啊冬冬。”
“也想你。”冬早回应朋友间问候。
石头嘿嘿笑,脸颊红红。
怀绥坐在边上只觉得眉心抽抽疼,这天不知克制多少次捏死人冲动。
“你们坐你们坐,”好在石头稍微也有自己分寸,且变得稳重些,赶在怀绥发作前他起身走到屋里处小隔间,哐当哐当剁骨头,“做饭,会儿老白也要过来吃。”
冬早脸上果然出现纠结神色。
怀绥个头两个大,正后悔问出这种可能让自己会心塞问题,就听冬早说:“那,那就没办法,只好让她哭。”
好在傻胖胖呆些,嘴巴还是很甜。句话总算是让醋桶熄火。
山顶上有个小石屋,门半开着。
冬早走过去试探叫道:“石头,你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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