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想想,“现在没有啊。”
他补充句,“你提倒是想起来,冬冬哪里不知道过年没有呀。”
白无常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和着酒意胆子就大,他从乾坤袋里掏出串糖葫芦,大着舌头耍流氓说:“给,亲,亲口,这个给你吃。”
迟钝如石头,此时也涨红脸,“为什?”
白无常道:“你这久都看不出来喜欢你吗?”
“嗯。”石头有些不好意思,“谢谢你这久都照顾,娘说做人要知恩图报,”
他犹犹豫豫,在白无常傻笑里又问,“你过年有空吗,们可以起过年吗?”
石头其实最怕孤单,他点也不想自己过年。
十、
白无常觉得自己近来实在顺风顺水,石头准备这久礼物竟然是送给自己,没有冬胖胖半点事儿。
角里则挂满烟熏各类腊肉。
石屋和栅栏外头都给石头围上厚厚干草防风冻,连牲畜窝都给他弄得暖烘烘不受寒意侵扰。
山上有野生棉花,石头从秋天就开始摘,月前攒五十多斤,拿出二十斤来做两床厚厚棉被,十五斤做两床软绵绵垫被。剩下给自己用粗布做件棉袄,最后都攒起来,用箱子小心收起来,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白无常照样忙得停不下来,石头却过上几乎冬眠生活。整日除喂养牲畜就窝在被窝里做点针线活,最多时候还是用自己新学得小法术,将城里说书人声音传到自己耳边,惬意躺在被窝里听书。
白无常要是来,他就大方掀开被窝邀请,“起睡吗?”
石头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他看看糖葫芦,又看看白无常。
好想吃糖葫芦,亲下好像也没有什,白无常喜欢自己好像也没什不自在。他于是把抓过白无常手上糖葫芦,吧唧亲白无常口。
十二、
白无常揉着酒醒后脑袋,坐在床边看
他走路带风早早拎着酒水到石屋。年夜饭虽然只有他们两人,但是吃得格外尽兴。酒肉下肚,两人都晕乎乎。
石头醉红着脸收拾碗筷,白无常屁颠颠跟在他身后不放松。
他觉得自己快忍成佛祖。
石头给他盯得浑身不自在,“你看干嘛?”
白无常目光拢不到处,面色有些不满胡思乱想:“你现在是不是还挂念冬早呢?”
白无常没什出息,每每都忍不住要上去蹭睡,最后将自己憋出全身火。
等年三十那日,白无常有天假,踌躇着如何向石头开口强留在石屋。
石头就拿着件棉袍出来,“这个送给你。”
他手上拿着是做好久棉服,用布料正是老虎皮换来那种。
白无常心花怒放加愕然,生怕石头后悔似将衣服接过来,“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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