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看祁垣,又看眼号房里布置,顿时愣,难以置信地看向身后徐瑨。
徐瑨头都大,忙解释:“文英,祁公子跟同住。”
任彦眼睛越瞪越大,等明白过来后,俊脸腾下便红。他又羞又恼,却又不知道如何发作。
祁垣冷笑:“表面正人君子,背后说人坏话,坏蛋!”
任彦怒目而视,指责他:“你嗓门这大,哪有喉疾?
他跟任彦从小熟识,知道这人生性孤傲,因此事后也有些后悔,想着理应向任彦赔罪。再者也想劝劝他,莫要和祁垣几人作对,以后大家万同朝为官,那还有同年之谊,现在这样彼此针对得不偿失。
他心里盘算半天,无奈下午祭酒把他叫去讲半天文章,直到刚刚才得空。
徐瑨听人说任彦没吃饭便回号舍,心下愧疚,便早早回来想着好好解释番。果然,任彦似是哭过,眼睛红肿圈,见到他后虽然生气,但还是跟他来到这边号房。
这边人少,说话也方便些。
但他千算万算,没想到祁垣今天回来也早。
休息,因此赶紧让虎伏把院门看住,自己拿着几样香料进小厨房,边生火边拣料炼制。
今天他出来仓促,做香丸香饼是不能,但是可以调些香面出来,徐瑨今天帮忙,自己总要表示感谢。
直到酉时,祁垣才将几种料炼制调和好,小心包起来。
虎伏以为他又要制香,在旁兴奋地不得。谁知道最后看,却只有小盒香粉而已。
祁垣小心翼翼地把那盒香粉装在身上,来不及洗漱,便提起先前买几包药,匆匆出门回国子监去。
号房门推开,祁垣喜滋滋小脸突然露出来,外面俩人不约而同地被吓跳。
祁垣也是愣,脸色顿时变,看向今天罪魁祸首。
任彦也存着气,见他竟然在徐瑨号房里,不禁怒道:“你怎在这!”
祁垣也叫起来:“该问你呢,你过来干什!”
任彦:“……”
回到监中刚好赶上大家放学。祁垣把牌子交,等不及吃饭,便早早回去等着。
他今天制香不过是时兴起,想着答谢今天徐瑨解围之恩。但是这会儿人要回来,祁垣却又紧张起来,会儿怕徐瑨不喜欢自己香,会儿又怕这礼物太轻,徐瑨见过那多好东西,会嫌弃它不值钱。
他心中犹豫,香粉盒在袖子里揣进去拿出来,又忍不住嫌弃这盒子太丑。
这边正纠结着,就听号房门外有人说话。祁垣赶紧把香粉盒揣起来,起身去迎。
徐瑨从小到大就没撒过谎,今天这事对他来说实属意外,甚至他都不说不清自己当时在想什,竟然能当着所有监生和教官面包庇祁垣,而任彦差点因为这个被治“诬告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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