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前后香料价格上浮,估计十五日左右大约能回落些,到时候自己趁着放假小做批便可以。等到六月份行市稳定,再看情况稍屯些货。
祁垣心里盘算明明白白,时又看不出这孙姓摊主是否可信,犹豫半晌,只取半贯钱给人算是答谢,随后便让虎伏去叫车,行人打道回府。
接下来两天,祁垣香丸如既往紧俏,每次都是才摆摊没会儿就被人抢而光。之前那个说要“芙蕖”衣香美貌丫鬟也找过来,却是再次跟他们定那芙蕖香味香丸香饼子。
这次祁垣满口应下。只是交货日期往后延延,芙蕖香丸窖藏时间长,他现在手头没原料,最快也要下月中旬才能给对方交货。
那丫鬟倒也不介意,只是问:“既然这香还没上市卖,那麻烦小兄弟回去问问,以后这芙蕖衣香以后只卖给们?”
虽然只是隔着人群远远地看眼,但徐瑨也差觉出祁垣尴尬。
自古以来“儒生不言富”,本朝虽有些理学之士弃儒就贾,但那毕竟是少数,大多数文人都以清贵为荣,便是要做些什,也都让下人或者亲戚来做。
方成和那种卖卖书画尚还算风雅之事,都被很多人当成谄诈轻薄之徒,像祁垣这样干脆跑到集市上来卖香品,这在国子监里可真是独份。
今日跟自己在起几位是大理寺评事,平日便不喜欢商贾之徒,认为他们多*伪。徐瑨略转念,便收回目光,匆匆引着那几人从另旁走远。
祁垣才跟虎伏要个香包过来,回头便眼睁睁地看着徐瑨自己摊子前打个转,远远地走开。
祁垣没想到现在就有人想垄断他东西,眉头挑,警惕地看着对方:“姑娘这是合意?”
那丫鬟笑笑:“实在是家小姐最爱此香,如果你们老板愿意将此香制成私家香,那价钱自然也由他说算。”
这意思便是要重金买断。
他愣会儿,又踩在凳子上垫脚往远处看,见那几人越走越远,心里顿时不舒服起来。
他自然知道在这经商买卖不怎体面,倘若今日遇到是任彦,对方便是翻白眼说风凉话,他都不会觉得如何。但徐瑨不样,他直拿这人当朋友,甚至还想着送他个香包。结果这人却躲着他?
祁垣瞪着眼看会儿,直到那几人消失在拐角处,才肚子闷气地跳下来。
好在这边东西已经卖得很不错。虎伏他们上次卖香丸招揽不少回头客,今日祁垣又好番叫卖,不到中午,他们带来东西便全卖光。
家里还有不少存货,祁垣怕时有时没有笼不住回头客,所以决定剩下部分他们这几天慢慢卖,再留些下几次集市时候用。至少要撑到自己把新批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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