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垣抬手，正要说话，就听徐瑨和方成和同时重重
咳，随后不约而同地看
过来。
祁垣：“……”
不比香方比什
？”
黄太史四香都非黄庭坚所作，只不过因他出名而已，香方也不算秘密，起码几大香户都是知道
。祁垣只当要考是香方，看谁记得精准，却不知常人连四香特性都未必记得住，哪里还能背过香方？
他脸茫然地看着太子，又看看提出比试文池。
文池也十分惊讶，见状忙解释道：“只需将香名跟特性对上即可。”
祁垣：“……”只对香名？这跟过家家有什区别？
果然文人玩跟他们这些香户就是不样。
祁垣面色复杂点点头。
太子却道：“若你能记得香方，同说出来也无妨。如果答得好，对样你便可以多选人，如何？”说完吩咐旁内侍，将香药局管事找过来。
祁垣眨眨眼，见那管事捧着厚厚册子，紧张兮兮翻着比对，心想着这简直是小题大做，这当官还不如自己呢。
太子看他浑然不紧张样子，不由来兴趣，看看方成和，又看看徐瑨，故意逗他：“如今你已经答对道，你打算先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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