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弃看他眼,想得却是谢辞风怎会收这个蠢货做徒弟。
金猊满心悲壮地推门出去,等走到院子门口时,脸上神情已经与平时无异。
他打着哈欠拉开门,探出半个身体往外看,瞧见举着火把围住院门毒门弟子时露出茫然之色:“出什事?梦里都能听见外面在吵。”
为首弟子拱手道:“夜里有刺客偷袭,夫人受伤,那贼子却侥幸跑。如今大家伙正在四处搜查那贼子行踪。掌门担忧几位师兄受牵连,便要们过来查探番。以免那贼子躲在院里,伤贵客。”
他说得虽然客气,但意思无非便是要搜院子。
沈弃动作顿,只得松开那只温热手,缓缓扭过头看着金猊,眼中已有杀意。
这个废物,惯会坏事。
金猊这会儿正头脑昏沉,也没发觉他神色不对。痛苦地揉着脑袋下床,看清慕从云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时,终于慢半拍反应过来出事。他立时也顾不上头疼,慌张冲到床榻前:“师兄怎?”
沈弃低垂着头,面孔隐在暗处没有表情,声音却很是惶然:“不知道,师兄刚进门就就晕过去,腿上还有伤,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先给师兄包扎腿上伤。”
金猊虽不通医术,但伤势严重不严重确实看得出来。他闻言先检查慕从云腿上伤,发现只是皮外伤并不严重。又分缕灵力去探几处穴窍,确认灵力也是稳定。
包扎好。
待全部处理完,他正要将人叫醒,却发觉慕从云右手背上也有道伤口。
伤口很小,只溢出几点血珠。
冷白皮肤做底,衬得那红色格外艳。
沈弃盯着看半晌,鬼使神差地俯下身舔下。
“看不出有什问题,人怎会昏迷?”
金猊嘴里嘀嘀咕咕,心里有点慌,但碍着还有个比自己更小沈弃在,又要努力维持镇定,整个人焦躁地在屋里走来走去。
沈弃被吵得心烦,在杀和不杀之间摇摆。
好在院子外忽然传来拍门声打断两人思绪,金猊个激灵挺直身体,随即意识到屋里病小还得依靠自己,方才镇定些,他做几个深呼吸后道:“出去看看发生什事,若是情形不对,会想办法拖住外面人,你带着大师兄先逃。”
他依稀感觉外面动静与师兄今晚夜探有关。
舌尖尝到血液咸腥味,他对这种味道并不陌生,但却是第次生出种近乎于兴奋感觉来,身体里好似有什在沸腾。
沈弃神色莫测地看着那只雪白手,似为验证般,又舔下。
舌苔刮过伤口,留下湿濡水色。
沈弃把玩着掌中柔软手指,眸色暗沉。
正思索间,身后忽然传来金猊迷糊声音:“沈弃?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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