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好像有什东西不断翻搅着,让他感觉整个人都要裂开来。
他捂着头痛苦地呻吟声,刚准备爬起来,就听头顶响起道幽冷声音:“你倒是能逃,竟然藏到玄陵去。”
这声音像把细针,密密麻麻刺在金猊耳膜上,让他难受地起层鸡皮疙瘩。
他抬起头来,正
花千安显然受极大震撼,半晌才讷讷应是。
“此事日后不许再提,你给都烂在肚子里,否则也保不住你。”花千锦又叮嘱句,这才起身离开。
慕从云听见往外走动静,与肖观音二人各自藏匿起来,待他离开之后,才又汇合。
两人交换个眼神,肖观音犹犹豫豫道:“他们说那个找到失踪羽衣候,不会就是金猊吧?”
不是她瞎想,实在金猊刚丢,花千锦嫌疑十分大。如今这两兄弟又暗中说什找到羽衣候,修为又只有脱凡壳境,很难不联想到起。
聚精会神听着,就听花千安小声抱怨道:“他真是羽衣候?就那样子比还没用呢……”
“你知道什!”花千锦压着声音呵斥声,几乎是用气音道:“谁是羽衣候与你都无关,你只要知道,有羽衣候,花家才能长盛不衰。”
“脱凡壳境废物,打起来说不定还没强,能有什本事让花家长盛不衰?”花千安显然不服,声音都不由自主拔高些。
屋里陡然传来沉闷巴掌声,接着是花千锦压抑着怒意训斥声:“你什都不知道,便闭嘴少言。免得惹祸事还不知道!”
花千安气势明显弱下去,却还是不服气地嘟囔着道:“是什都不知道,但你们也不肯同说啊,原先有大哥,爹什都只告诉大哥,后来大哥没,现在又只告诉你,反正就什都不配知道。”
只是先前金猊将花家说得那般厉害,羽衣候也说得那般超凡脱俗,眼下却忽然说金猊可能就是花家失踪羽衣候,这简直比大街上说书还要离谱。
慕从云也有些不解,但不论是真是假,为金猊安危,他们总要去确认番。
“先去看看。”慕从云率先在前面,往那座最为豪华主院潜行过去。
*
金猊迷迷糊糊地醒来,只觉得头疼欲裂。
屋子里沉默许久,才传来花千锦叹息声:“你忘大哥怎没?”
“大哥不是被蚀雾侵蚀……”花千安喃喃道。
“不是蚀雾,是老祖宗。”最后三个字,花千锦几乎是从牙缝里吐出来,声音低得快要听不清。
慕从云屏息凝神才分辨出他说是“老祖宗”三个字。
“们儿时听得那些传言,都是真。”花千锦声音仿佛被什重负压着,疲惫道:“如今羽衣候寻回来,你才不会步大哥旧路,你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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