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围房屋虽然没有人住,但至少院中檐下还点着灯,但主屋附近却诡异得很,别说巡夜守夜下人,就连灯火都看不见盏。
整座院落被深沉夜色笼罩着,死寂片,像在酝酿着什。
慕从云看着前方黑暗,心中滋生出些许不安。
“进去之后,们分头去找。”
肖观音脸色也凝重起来,看着掌心显得有些躁动蛊虫,颔首道:“师兄小心,大雪很讨厌这里。”她安抚地摸摸十分抗拒蛊虫,轻声道:“大雪都讨厌地方,肯定不是什好地方。”
“父亲,可要去看看?”花千锦询问道。
“不着急,再等等。”花震英松开扶手,起身前行两步,叮嘱道:“老祖宗灌顶传功时,擅入者死。们只需在此恭候就是。大功告成时,老祖宗自会出来。”
花千锦恭声应是。
两人立于高处,继续密切关注着被浓重夜色掩盖主屋。
就在这时,忽有两道极其微弱气息掠过。
便毫不迟疑地往门口冲。
只是才迈出步,灵台便传来比之前痛苦无数倍刺痛,像有什东西在生生往里钻。
金猊脚步个踉跄,瞬间跪倒在地,抱着头痛苦地翻滚挣扎。
屋里陈设被撞翻倒地,接连发出沉闷响声,却没有任何人前来查看。
撕裂魂魄巨大痛苦吞没意识,金猊抱着头发出痛苦叫喊声,口中胡乱喊着“师尊”、“师兄”,甚至控制不住地用头去撞紧闭门扉,凄厉叫喊声和撞击声传到院外,有巡夜下人听见,神色惊恐地看向中央那座沉寂主屋,却谁也不敢靠近查看,甚至连议论都不敢,慌慌张张地往远处避开。
两人潜入院中,正欲朝不同方向分头去寻金猊行踪,慕从云却忽而感觉有道雄浑掌劲袭来。
他将肖观音往反方向推,挥手拔剑、剑身竖挡硬接下花震英掌。
“何方宵小,敢夜闯花家?”花震英惊疑不定地扫视慕从云,他并没见过两人,自然不知道他们身份,只是惊讶于对方年岁与实力。
慕从云不语,横剑封住他去路,看另头肖
“有人夜闯!”花震英神色微变:“你在此处恭候老祖宗出关,为父去会会贼人。”
话音还未落,花震英身形闪,已经消失在夜色之中。
*
慕从云与肖观音隐匿身形,小心往中央主屋潜去。
越是靠近主屋,越没有人气儿。
叫喊声从尖锐到虚弱,直至再也听不见。
“成?”
密切关注主屋动向花千锦神情热切。
在他身侧,还坐着另个相貌威严,看上去四十余岁中年男人,正是花千锦父亲、花家如今家主花震英。
此时花震英亦下意识抓紧扶手,目光紧紧盯着主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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