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沈弃接话道:“张文师兄事有些吓人,心里害怕,就来寻师兄。”
张文事不是昨晚发生?
金猊心中闪过疑惑,但他此时也没有心思去纠结这些细枝末节,胡乱点点头,又接着刚才话继续说:“万剑冢带回来灵剑好像有些邪性。”他将自己差点被灵剑蛊惑,之后又去寻孔余和沉海钧查证过程说:“怀疑昨夜张文吞剑,根本不是梦行症犯,而是受灵剑蛊惑。还有孔余和沉海钧那不见踪影灵剑,怕也是昨夜张文事件重演。”
只是
经过自己房间时,他本想将那柄古怪灵剑也带上,但想起孔余和沉海钧情况,后颈又冒出片片鸡皮疙瘩,便也没有再回屋,直接去敲慕从云门。
这些情景都通过赤隼眼睛,落在沈弃眼中。
瞧见越来越近金猊,沈弃不满地将脸埋在慕从云颈间蹭下,轻嗅着清清冷冷草木清香,心想早知道他这个时候还要来烦人,便不救他。
门外传来“笃笃笃”敲门声,金猊在外面压低声音唤:“大师兄,你睡吗?”
修行之人睡觉少有睡实,几乎是脚步声近,慕从云就醒。
兵器架上只有孔余日常使用那把配件,却不见他带回来灵剑。
孔余随着他目光回头往屋内看眼,接着转过头,若无其事地笑道:“啊,收起来。”
金猊盯着他眼睛,突兀生出种毛骨悚然感觉来。
孔余言行举止都很正常,乍看并没有什不对。但金猊对上他目光时,总不由自主地生出种极其强烈违和感,就好像和他说话并不是孔余样。
不对劲,很不对劲。
他轻推下靠过来沈弃,轻声道:“金猊来。”
沈弃抬起脸,迷迷糊糊地抱怨道:“这晚来做什?”
慕从云摇摇头,起身披上外衣去开门。
金猊风风火火进门,谨慎地转身关门:“师兄跟你说,万剑冢中灵剑恐怕有问题,孔余和沉海钧都——”他说到半转过身来,正看见从屏风后出来、只穿着单薄里衣沈弃,顿时就像被掐住脖子大鹅样哑,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他愣愣地问:“小师弟怎也在?”
慕从云脸上闪过丝不自在,踌躇着不知该怎解释。
但若要他具体去说哪里不对,他却又说不太出来。只能本能觉得危险。
他没有再和孔余纠缠,退后步道:“那再去问问沉海钧,也可能是听错。”
“金师兄慢走。”孔余直勾勾看着他道。
金猊没有回头,听见身后传来关门声音,后颈鸡皮疙瘩才退下去。他如法炮制敲响沉海钧门。
沉海钧情形与孔余差不多,金猊忍者鸡皮疙瘩应付几句,便匆匆去寻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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