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黑背还在,这会儿正趴在地板上专心致志啃它个骨头玩具。忽然瞧见阚泽又抱只猫回来,它扬起下巴,茫然地叫声。
阚泽说:“没事,二黑,是小花弟弟。”
二黑颠颠地松开骨头,跑过来,被司景嫌弃地爪子呼到狗
阚泽显然是刚洗过澡,这会儿只松松散散披件浴袍。那气息里头掺进沐浴露花香,可兴许是没衣服遮挡,自己本身味道能浓,比往常还要重上不少。司景闻着,心里头就跟有千万只蚂蚁在抓似,恨不能把他整个儿塞自己嘴里,焦躁地拿牙齿抵着他手上小块皮肤,摩挲着,试探着寻找下嘴地方。
阚泽拎着它后颈处软滑细腻毛,把短腿奶猫拎起来,望望。
“小花?”
他说,把它揣进自己怀里,掰着检查它有没有哪儿受伤,“这长时间都上哪儿去?还知道回家?”
司景不满地啃他手。
是破门而入呢,还是把里头这香香东西给叫出来呢?
司景头抵着门,艰难地想很久,嘴里头发出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小声呼噜。
他没能想出个所以然,门便开。
阚泽出现在门前。
“咪呜”
那根长长毛。
午后阳光,窗户大开着,秋风拂面,舒服让猫只想睡懒觉。
嗯
司景胡须忽然颤颤,倏下从纸箱子里抬起猫头。
这什味道?
回个鬼家!
哥哥这叫来用膳好吗?请把你鲜美肉-体主动送进口中来好吗??
阚泽眉梢微动,瞧着毛脑袋个劲儿往自己浴袍里钻,轻声笑出声。
“小色-猫。”
他把司景抱进去,关上门。
小猫咪叫声顿时更绵长,拉开来听,简直像是湿淋淋浸透蜜糖,又奶又甜,像是脚踩进蜜罐子。它睁着橄榄青圆眼睛,鼻头扇动着,软呼呼拿尾巴来绕人脚。几条短腿迈动起来,费劲儿地在阚泽腿上蹭,试图拿小奶牙去啃。
“喵呜,喵呜——”
顶上男人顿顿,随即伸出手,把他举起来。
司景醺醺和他对视,目光涣散,活像是个醉汉。
它又吸吸鼻子。
他扬起脑袋定会儿,湿润粉鼻子又耸动几下,把那味道吸更深。
浓像海,淡像风。
说不出究竟是甜还是辣,却从猫头下子酥软到毛尾巴。司景扯长小奶音软绵绵叫声,使劲儿探着脑袋吸,吸完全醺醺然忘乎所以,迷迷糊糊就跳下箱子,出门。
肉垫踩在地毯上,没有半点声音。司景眼睛发直,向自豪字步都被走成s步,七拐八绕,走路都打绊,毛尾巴差点儿不听使唤糊自己脸。
他蹲在那香味传出来门前,用所剩不多脑容量开始思考怎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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