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挠得心痒痒。
他抱着这草,俨然已经不知今夕何夕,吸到眼前片空白,不知何时便昏昏沉沉睡过去。
等到第二天醒来时,微博上俨然已经变天。
录制综艺第期,已经在前天晚上播出。
司景、阚泽、陈采采、白宏礼。
啊
猫生无憾!
司大佬毫无形象地瘫在地上,爪子还抱着根草叶,丝毫没有个当红明星该有分毫形象。肚皮上绒毛又细又软,密密地覆盖着,看上去手感便极好,猫薄荷草看会儿,根嫩芽就悄悄覆过去,仿佛是不经意地在那上头碰碰。
软像是片云。
司景被挠得痒,狐疑地下子抬起脑袋。
猫薄荷草就这在司景家里安家。越相处他便越发现,司景实在是个很有意思妖精。
司景房子与隔壁构造样,是个挑高层,从中间隔断开来,上下有个木楼梯连接。只要是要上楼或下楼,司景是定要以人形来,哪怕不是人形,也要先披件衣服换回来,那才行。
猫薄荷草原本直不懂得是为什,直到他天亲眼看见短腿猫下楼梯
那压根儿不能称之为下。
司景腿迈开,根本碰不到底下那层台阶。他只能半侧着身,像兔子样往下级级蹦——先两条前腿,再两条后腿;再两条前腿,再两条后腿
这四个人名字,本就已经自带流量。更何况司景被雪藏消息出,就愈发处在风口浪尖上,后头又官宣进阚泽工作室,自那之后,无数狗仔记者恨不能就住在他家垃圾桶里,好时刻关注这两人关系到底怎样。
不是说是死对头吗?
怎忽然就搞相杀相爱这套??
然而无论他们之前心底存着怎样
啥东西在碰他?
猫薄荷草飞快地把嫩芽收回去,相当无辜。
司景抬头扫视好会儿,没看见任何异常。
“”
他定定地等好会儿,见真没什奇怪,这才重新将头埋下去,左右动动,爪子把叶子抱得更严实。他张开嘴,里头牙也是白生生、尖尖,咬在嫩芽上,留下个又小又浅齿痕。
等蹦下来,几分钟也过去,耽误时间足够正常猫上上下下无数回。
猫薄荷草在阳台上晃晃叶子,似是在笑。
司大佬费劲儿地从楼梯上蹦下来,狐疑地往窗户那边扫眼:他怎总觉着有目光在注视着他?
然而看圈,只有阳台上心肝宝贝草在晃晃荡荡,叶子嫩绿,晃着短短茎,隔得老远都能闻到那味道。
司景腿脚发软,忍不住过去吸大口,把圆乎乎脑袋都快塞进土里。他湿润鼻子动着,没两下就吸神情恍惚,仿佛是喝醉酒般醉意醺醺,翻过身来露出白肚皮,四脚朝天,眼睛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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