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出口,司大佬就恨不能给自己巴掌。
这特说都是什话,谁对雄性感兴趣?
他分明是个特正经直猫好吗?直堪比定
司景盯着那双手,又咽下唾沫。
“对,还小,特别小。”
还是个猫宝宝。
“这样,”医生似乎很可惜,望着他,“之前也在网上看过您家猫照片,品相真好,还是个纯血统。您要是不做绝育,回头等春天,也可以送来做个配种,们这儿母猫也多,到时候生孩子,您还能再带回去养”
不远处阚泽不笑。
他立马眼疾手快给猫带上伊丽莎白圈。
带上吧,别试图舔。就当是为你好,啊。
综艺拍摄结束时,宠物医院医生还特地送司景个信封,说是送他礼物。司景有些好奇,现场拆开看,是张边缘烫金免费绝育卡。
“”
啥?
可偏偏摄像机都对着,他也找不到时间开溜,只能勉强让自己站在手术室门口。门里声音阵阵往外传,仿佛酷刑
不,这远比酷刑瘆人多。
手术完出来,刚刚还在司景腿边鞍前马后小弟瞬间变成小妹。两个毛蛋蛋也被放在张纸上捧着出来,节目组给打马赛克,全场人现场观摩番。
“挺圆,原来长这个样子。”
“感觉剃掉毛之后,比想象小啊哎,司景,你怎不过来看看?”
司景听着他已经开始计划怎分孩子,头顶毛都快炸起来,推脱:“它——它对小母猫还不感兴趣。”
“怎可能,”医生不信,“这种东西都是生物本能,它对小母猫不感兴趣,对什感兴趣?”
司景脱口而出:“它最近对个雄性还挺感兴趣。”
“”
日哦。
“听说您家里养也有猫,”医生说,不遗余力地推荐,“们这儿绝育手术做很好,不会给猫咪太多痛苦。它现在多大?半年多久可以做手术,过年后就是春天,不提前做,到时候会更麻烦——”
旁阚泽忽笑声。司景也没听见,瞪着眼睛看这张绝育卡,看好会儿,咽口唾沫,把它往回推。
“这就不用,”他说,夹紧两条腿,“还没这个打算。”
他这会儿觉得自己下头都开始隐隐作痛,圈中霸嚣张气焰也不知道到哪儿去。
医生愣,几个小时前刚割过蛋蛋手推推眼镜,“是还小吗?”
司景离这群人远远,完全不想靠近。
这特到底都是群什恶魔!
居然还组团参观!
半小时后,麻醉药效基本上也过。刚刚被阉公猫晃晃悠悠站起来,下意识就要扭过头去舔。司景不忍直视,扭过头,没法告诉它,那东西已经不在。
哪怕你能舔着,也不过是两片瘪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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