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泽人气高,资源也相当不错,车子停下来地方,是市内效果最好摄影棚,准备拍摄也是国内五大线男刊之特刊封面。灯光、背景都已准备好,场地中工作人员来来往往,几乎都要扭头看司景几眼。
司景瘫在沙发上,正伸长脑袋看房渊道手里手机。
房渊道这会儿在刷微博。看着看着,眉头就是跳。
他顿顿,把屏幕上那张图片放大。
前几天司景因为休长假,被莫名其妙兜头泼盆污水,为澄清,工
司景抬起眼,望他眼。
——那就去呗。
在家中闲着也是闲着,哥哥顺道去指导指导你工作,好让你更好地养
呸。
说错话,谁用你养。
这就是在说盆里有虫。毕竟按照年龄算,分盆这会儿正是十五六岁青春岁月,和阚泽这种千年老草可截然不同,光是青春活力都能折腾人头疼,很像是个叛逆期孩子。阚泽不着痕迹看它眼,眼中暗含警告。
有虫,自己捉
分盆只好勤勤恳恳拿根把虫困住,给自己当养分。
它喝水喝咕嘟咕嘟,司景凑近毛茸茸脑袋听会儿,心满意足从上头蹦下来。他跳到地毯上,施施然伸个懒腰。
又被男人抱过去,亲亲软呼呼耳朵。
司景没察觉,仍旧在阳台上头探头探脑。看会儿后,狐疑地喵声。
你怎养这好?
才在你这儿放天,花苞都结出来?
阚泽只是笑,仍旧提着水壶,并未告诉他,那花苞,其实是他催出来。
毕竟,花对于所有植物而言,都有着非同寻常重要意义呢。要不是受刺激,怎能飞快地冒出来。
阚泽没带猫包,把猫崽子往自己外套中塞,让他扒着自己衣领探出头,就这下楼。楼下助理和经纪人都在车里等他,骤然见他这过来,手里烟差点儿掉下去。
房渊道推推眼镜,“阚哥,带它过去?”
他显然不太赞同。
阚泽把毛屁股往上托把,沉稳道:“嗯。”
被惹恼司景狠狠叼住脖颈上小块肉,凶残地吸口。
司景爪子拍在他脸上。
这人。
都不上班吗?
是已经过气吗?连工作都接不到?
阚泽当然没过气,这会儿等着他拍摄可排着长队呢,日程表塞得满满当当。可想着司景那时仿佛发病反应,他又无法将人就这放在家中,总觉得不甚安心,想想,他额头抵着猫崽子额头,低声问:“要不要和起去?”
家中看似安静,可事实上分盆这会儿正在冲着阚泽提要求。
“水多啦!”
阚泽把壶收回去,它又开始嚷嚷。
“水少啦!”
分盆喋喋不休,“觉得床上有只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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