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走?”
白宏礼拉拉大衣领子,脸上忽然泛起抹红,干咳声。
“有人接。”
门口已经有青年靠在车上等。隐在黑暗
司景:“你突然这小声干什?”
白宏礼依然压低声音,“父亲之前听说您还在遭天罚,气在家中破口大骂,骂十几分钟不带重样。”
司景:“然后?”
“然后,他就被雷劈,”白宏礼说,很有点心酸,“他鳞片现在还没重新长齐”
而且因为被雷劈遭,如今人形光溜溜,从上到下毛都被烧干净。没头发没眉毛,放出来腿白白嫩嫩,连根腿毛都没有。
白宏礼说肯定,“不是。”
他解释:“请修鬼道看。”
他们都是妖,不修鬼道,自然也对这些不太解;所知道,不过是些粗浅内容。司景手指下下叩在桌面上,半晌才忽笑,“怎,这又是个想尝尝天罚滋味?”
说起天罚这两字,白宏礼表情便更难看。他道:“她虽投机取巧,心思不正,可罪不至死。”
不知是什样妖,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顶着天罚也要将其灭口。
吃个夜宵呢?
“”
大胖鲤鱼立马把剩下话都吞下去,再也不提请他回家这茬。
司景长叹口气。
“怎死?”
没鳞鱼,司景下意识摸摸肚子,感觉有点饿。
白影帝浑然不觉,依然在说,隐隐有些忧心:“这妖不怕天罚,之后可能仍会有动作。”
司景赞同。天罚实际上只是折磨,杀更多人,不过是受苦轻与重区别。可若是不在乎,自然也就没限制,这与人没法条约束类似,是种危险自由。
司景想想,没将对方像是要找自己这话说出来。
两人粗粗聊几句,又与狐狸精谈会儿,也没能问出更多。狐狸精已经去联系几个大妖,预备着处理这事,司景与白宏礼出酒馆,站在门前,随口礼貌性地问问。
司景说:“也是有天罚。”
“那怎能样!”白宏礼瞪大鱼眼睛,“您——您这是为民除害!他们怎能和您比!”
他显然相当推崇这个恩人,言语之中满是敬慕,“您当年救多少人?多少动物?要说,恩德抵下来,您就不应该遭天罚这份罪!”
白宏礼义愤填膺,忽然想起什,声音小点,用手遮着嘴,示意司景靠过来。
司大佬探过去头,白宏礼在他耳畔悄摸摸说天道坏话,“这鬼天道不知变通,简直是个死心眼。”
白宏礼面色严峻些,低声道:“这就是重点。”
“嗯?”
“不是正常死法。”大胖鲤鱼说,“恐怕和咱们,还有点关系。”
他说咱们是妖。
司景蹙起眉,“不是她养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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