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已经开道缝,叶子赶紧给他遮上。还好阚泽外套宽大,外头又黑,时间还看不出来,导演也没察觉到异常,只觉着这俩人抱着姿势怪怪,但喝醉人,向来难搞,他也没放在心上,“那就带他回去吧,啊,也走。”
阚泽目送他坐上车,立马冲助理使眼神,示意他赶紧。
助理心领神会,脚油门,把人带走。
司景脸上腮红俨然已经化到太阳穴。这会儿大半张脸都粉扑扑,半靠在阚泽身上露出两行白生生小牙笑,笑甜乎乎。阚泽搂着他,瞧着导演坐车走远,把司景放在副驾驶座上,这才禁不住亲口额头。
“心都要被你笑化。”
他手稳稳揽着司景,感觉到猫崽子在他怀里扭来动去,颠三倒四地抗议,“裤子太紧,勒住”
阚泽知道他是在说勒尾巴。可这会儿导演还在看着,怎也不能让司景尾巴就这冒出来,他只好伸出只手按着,把已经钻出裤腰尾巴尖尖强往汪里塞。大尾巴相当不乐意,拼命地要蹦出来,司景觉着禁锢,也伸手要把裤子往下拽,要放它出来。
两条枝芽飞快地探过去,躲在衣服下头替司景死死拽着裤子。
阚泽往上提,司景向下拉,两人像拔河似挣着,裤子都快被扯开线。
这导演怎还不走?
醉,其他几人也不好再待,作势起身,“那汪导,先送您回去?”
阚泽半抱着小醉鬼,说:“抱歉,汪导,恐怕送不,让房渊道和工作室人送您吧。”
导演挥挥手,也不在意,“他都醉成那样儿,你管他就行。”
又忍不住笑:“跟化腮红样。”
阚泽点点头,回头看司景,却眼尖地在对方头顶上瞧见俩毛乎乎正在往外头冒尖。
情话虽然土,却真真正正发自内心。
司景身上披着阚泽外套,鼻子皱着,使劲儿嗅闻上头味道;要不是有安全带绑着,他这会儿都能滑溜到车底下去。阚泽
汪导也多喝两杯,站在大门口吹着冷风清明点,还想多唠唠,个劲儿和阚泽说话。阚泽面上稳如泰山,实则已经动用七八根枝叶,硬是把司景略修身休闲裤给改造成绿油油背带裤。
司景扯半天扯不动,有点儿不高兴。
“尾巴”
导演没听清,“什?”
猫薄荷沉稳道:“他说走吧,可能是想回家。”
奶茶色,绒绒,里头还有圈儿浅粉。
卧槽,卧槽卧槽!
摸无数次猫薄荷草立马意识到那是什,飞快地脱下自己外套给司景兜头披上,连头发块儿蒙住。
导演正好回头,“对阚泽,回头试戏事你把他盖这严干什?”
阚泽不动声色,“外头有点儿冷,怕他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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