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从嘴里挤出来句:“——去他,老子不管。”
不管!
这分明就是在报复,同样行径,他有什理由阻止那妖对这人再做次?
他心跳有些快,不知是不是因为在许久之后再次看见这样大量血,格外不安
虐-杀。
“司景,查到——之前那个被挂楼上,确是个虐狗。”
“暗-网网址很隐蔽,费挺多时间发过去,你看看。”
视频镜头晃晃。对准是只挺小小型犬,瞧模样倒像是谁家养,油光水滑,身上皮毛也齐齐整整。男人脚上穿着钉鞋,神经质地直踢它,那狗被用只脚死死踩着,动也动弹不得,只有嘴里发出细细呜呜声。
司景动也不动,心中却阵阵泛起恶心。
背景是笑声。男人像是从这样施-虐行动里得到极大愉悦感,又是笑又是拍手,他慢条斯理完成整套折磨行为,最后把血淋淋狗挂起来,用铁丝挂在阳台上。
司景到底还是只不怎开窍猫,闻言愤愤:“怎知道干什。”
说不定你这个变-态要收集去比大小!
真是很过分。
他没好气道:“总不能是吸吧!又不是你,没什好吸——”
阚泽眼睛微微眯起来,准确无误地从他这句里头抓住破绽,“这说,小花吸过?”
泽。
猫薄荷草不动声色,“怎?”
司景把牛仔裤扔后头去,“你拿衣服?”
阚泽说很自然,“拿你衣服干什?”
“”
虐-杀!
当年他脚踩着那些血好像在这瞬间又重新流
司景后背浮起层白毛汗。他紧紧盯着这最后步,说:“这个画面”
有只手搭在他肩膀上,气味和温度都极其熟悉,很好地安抚他这会儿忽然间躁动不安情绪。阚泽替他说出剩下话,“这就是当时手法。”
和男人自己死时候何其相似。
同样是被活着时候挂上去,等着那细细、不堪重负铁丝点点勒进皮肉里。只不过换主演,男人由导演亲自上阵,变为演员。
司景把手机扔在边,时间头脑嗡嗡作响,咬着牙。
艹!
流-氓!
没脸没皮!!
司景伸长腿,要过来踢他。还没踢到,却听见手机响,有人发来条新视频。
那边是狐狸声音。
司景想想,说也是。
他伸展开条长腿,纠结地在里头又翻找,“不会是丢吧?”
猫还是爱干净。更何况司景是个艺人,这些贴身衣物更要注意,他心里存着点儿疑虑,不自在地抬头看阚泽,却愣是没从对方脸上看出半分破绽来。
“真不是你?”
阚泽松松领口,仍旧是那句话,“拿你衣服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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