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司景才回答。
“嗯?”
“要是有许多猫薄荷,”阚泽低声道,“它们都比好闻,它们可以分更多盆。你养着它们,能吸很多很多次——那你还会要养吗?”
司景没回答,反而问他:“要是有别猫,长得比还要威武还要霸气,你会把它们带回来养吗?”
阚泽哑然失笑,“当然不会,有小花就够。”
“云嫔。”司景说,“你想要什?”
后头男人哑声笑声。
“臣妾不敢问陛下要什承诺,”他道,“不过是求陛下,也不把臣妾当着后宫三千中个——”
“臣妾不求当陛下妻子。臣妾只要自己是特殊,于陛下而言,是独无二。”
司景瞧进他眼。他莫名觉得,这句话也是当真。心头砰砰跳着东西压过已经背熟台词,脱口而出:“没有什后宫三千,你本来便是独无二。”
处骨骼上,莫名便带层雾也似色-气,半遮半掩。
阚泽神色未变,低低说着台词,“陛下所觉如何?”
司景伸开手,任他照料,扬起下颌。
“嗯。”
阚泽声音里便含笑。他俯下身,靠在青年身前,倒真像是对其倾心妙龄女子,说不出娇媚温柔,“臣妾不将陛下当做陛下”
“那不就是。”
司大佬伸手推推他。
“管别人怎样别草再好闻,那也和没什关系。”
它们既不是当初陪同在窗台上经历生与死那株,也不是与同过年、把抱在怀里、将放到心尖尖上那株。
他脸略红点,低声说
话出口,阚泽便怔。
司景回过味来,忙将台词向下接,“朕——”
他话没能再说出口,男人已经把臂膀撑在他身后,骤然由方才柔弱而听话姿态变为主导性那方。铺天盖地气息弥漫而来,司景略略觉着有些不自在,折叠起他引以为傲长腿,向后缩缩。
他后退些,阚泽前进些。
“小花?”
糖好像拉出丝,分明没有喝酒,却已然醉陶陶含醺醺之意。
“臣妾只把陛下当夫君。”
司景听这句话听浑身舒畅。他施恩似把只手微微垂下些,阚泽便顺从地接过去,舌尖在指腹上微微打着转儿。
这就是自由发挥部分。阚泽动作,显然比剧本上写出来要多得多。
他当真是演技派,即使做起女子伏低做小,神态竟也无违和之感。司景低头看着他,竟像是被这只手扯入戏,时间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皇帝还是艺人,只瞧着这温柔窝,骤得便明白“春-宵苦短日高起”与“醉卧美人膝”意味。阚泽不知何时已经覆上他发丝,像是要为他整冠般细细梳理,指尖压着头皮,麻酥酥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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