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怀里还抱着另外只猫。”
同样叫安德烈,是只纯白小白猫。司景说:“她”
他忽然卡壳,像是想起什,蹙起眉头,仔细思量,“她——”
她长得像个人。
这多年过去,他基本上已经不再清楚那位小姐长相,只隐约记得对方轮廓,印象更深,反而是盛开裙摆和身上柔软绸缎磨蹭过去触感。司景如今再想,却猛地蹿起来,拿起床头手机查询。
司景声音很低,“第个养人。”
他把男人衣领拽更紧,捏皱皱巴巴,自己却恍然未觉。
“她其实挺好,”他小声说,“平常给吃穿,总是把放在膝盖上。她说想要养只猫,底下人就把几十只刚出生没多久猫都抱过来给她选,她眼就选中——”
地板是碧绿凿花,西洋钟咚咚地响。小姐坐在把水曲柳椅子里,把他举高些,端详着那双橄榄青眼。
小猫出生几天,眼睛颜色已经由浅蓝变为烟青,通透像是块帝王绿。
老子发誓,老子早晚有天得掐你花!
要是不掐,老子——老子就是条蠢狗!!
折腾半天,到底是准备入睡。阚泽摇晃着小猫咪,轻声哄着,给他唱儿歌。小兔子乖乖变成小猫咪乖乖,三只小熊变成三只小猫,门前大桥下游过不再是群鸭,而是群成精猫。
司景听很满足。他们这种威武霸气生物,就应该上天下地无所不能。
何况只是下水游个泳呢?
着他
草。
都这多回要是还能开花,你特就不是猫薄荷,你是航空导-弹啊!
你咋不直接上天呢?
掐你花你信不信?
他
“安德烈。”
她定下名字,摸摸小猫头。
“安德烈安德烈”
司景咽口唾沫。也许就是因着这份宠爱,才与他错觉,让他以为,他是能在这栋有着花园和旋转楼梯大宅子里过生。他被宠什也不知什也不懂,甚至没怎从各位夫人小姐膝盖上下来过。更不要说抓老鼠找吃,也正是因此,当被扔出家门时,生存才变为真正难题。
阚泽环抱着他,目光里含着担忧。司景低声说:“后头还见过她次。”
他拉着阚泽衣领,忽然想起什,打断男人儿歌,化为人形舔舔嘴唇。
“阚泽。之前没有告诉你,她还养只猫。”
阚泽怔。
“谁?”
他下意识想到陈采采,可看司景模样,却并不像是在说陈采采。
他示威地喵喵叫,可实际上半点威胁效果也没起到,萌效果倒是满分。阚泽说:“睡觉,不然就摸蛋蛋。”
操!
老流-氓!
不要脸!
司景把猫蛋蛋藏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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