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卧槽,还能这玩儿?
猫薄荷草用根本不存在眼睛试图媚眼如丝,草叶子拍着床,就好像在叫他上来。
来呀,大爷,上来快活呀。
来呀
这样想来,司景自己也是罪魁祸首。他怔怔地盯着自己这双手,心头滋味说不出复杂,含歉疚。
阚泽温声劝解,“可你没有别办法。”
世道很乱,司景自己仍然心想着复仇,被血蒙蔽眼,自然不能带着只还没化形白猫到处走。要是扔在路上,那样年代,逃亡人连树皮都吃,哪儿还会剩下什粮食?不过几天,白寻也会被饿死。
小姐怀里是条生路。只是白寻命当真不好,这条生路也变为死路。
司大佬完全没被安慰到。他对猫族责任心很强,族里出个走上岔路孩子,司景就活像是抓到班中学生早恋班主任,抓心挠肝难受,还夹杂着自责。阚泽察觉到他情绪,想会儿,四肢忽然间蹭蹭缩小,下子隐在衣服堆里。
酒馆中妖动手。
念之差为魔,便永远没办法从这条道上回头。
只是司景心中,仍旧有些不是滋味儿。
翌日,山本被找到,狐狸铆足劲儿想找法子清除掉他这段记忆。司景回剧组,神色却明显不比往常。阚泽看出他有心事,想尽各种办法逗他开心,却也只换来小祖宗嘴角勉强上扬下。
连夜里也翻来覆去,睡不安生。外头月光如瀑,阚泽把人抱过来,拍着他背,低声哄道:“小花”
司景眼皮抽搐,干脆也化原形,短腿猫蹦跳着下子把他给扑倒。毛脑袋凑上来,埋进碧绿叶片里头使劲儿吸,吸啵啵作响。吸和被吸都爽批,猫薄荷爽叶子都在颤,没会儿就开花。
开着开着,不知什时候变为人形两个人便滚到被子深处去
花粉沾染身,他们呢喃着,说着些不能被外人听见悄悄话。
周后,司景从《出塞》剧组杀青。少年天子戏份已完成,剩余部分便是由另个男演员来
司景支起身子,有点儿奇怪地看他。
干嘛呢?
过会儿,株猫薄荷草动作优雅地把衣服掀开,往床上侧卧着,枕着自己条根,硬生生让每片草叶都透出袅娜来。
那小身子摆,妖娆多姿,活-色生香,活生生出猫薄荷版贵妃醉酒。
短腿猫被他这骚断根操作给惊着。
司景拽着他衣襟,丝毫没有半分睡意。被有下没下地拍着,他神经逐渐松,声音很轻。
他说:“阚泽,是不是做错?”
阚泽怔。
司景往他怀里头靠靠,低低道:“要是当时没有把他又交给小姐”
分明知道她是靠不住。可他却还是把白寻又交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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