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往那处伸伸,立马听到自家艺人提高嗓门,“别碰!”
司景蹿起来,三步五步过来,把猫薄荷草抱怀里。
袁方受惊吓,收回手,迷茫地回望,“怎?”
“不能碰,”司景飞快地把那小花苞用片叶子给盖上,随口编理由,“你手上有细菌。”
啊?
小旗杆升到半,门忽然被人推开。袁方走进来,奇怪道:“阚泽回来?哪儿呢?”
这儿呢。
叶子都快伸进衣服里。
司景把中间不老实枝叶拽出来,袁方瞧见他抱着棵草,表情顿时变得嫌弃。
“你怎还抱着?之前走哪儿抱哪儿还没完?等会儿,”他目光向下挪挪,大惊小怪,“你把它根也给□□?!”
还摸腿!
甚至还搂腰!!
虽然是教游泳时候虚揽着
阚泽简直浑身不爽,暗地里又狠狠记中途打岔白宏礼笔。他迈动着根沿着司景胸膛爬上去,委委屈屈把叶子贴在青年脸颊上。
委屈到想开花。
“真不考虑考虑?”号教练很遗憾,“功夫也很好。”
猫薄荷草使劲儿在浴巾里头抖腾叶子,简直像是要拆家,司景咬着牙,硬生生挤出几个字,“不用,喜欢没胸大肌。”
号教练低头看眼自己异常显眼奶-子。趁着这时候,腰酸腿软司景赶忙抱着浴巾,匆匆从里头出去。
秒都不敢在里头再多待。
猫薄荷活像是被醋给泡过,这会儿身上酸味儿简直不能更明显。进单独休息室,他就从浴巾里顶出来,两片叶子夹,严肃地固定住司景头。
司大佬绷着脸,“碰花会掉。”
才怪,碰你会死才是真。
这
司景:“他自己出来。”
“别甩锅!”袁方说,“它自己还能把根□□?下秒你是不是要告诉,它还能用根在地上飞快行走?”
“”
确是能啊。
“会死,”袁方啧啧,将司景手里头猫薄荷接过去,左右看看,找个空花盆,往里头埋上土,强行把阚泽给种,“要养就得好好养啊。怎还有花苞?这草能开花?”
司景睨他眼,不轻不重碰碰那花苞,“收回去。”
猫薄荷装没听见,继续装聋作哑张开花瓣。粉紫小花开静悄悄,若有若无蹭着司景脖颈,靠着那锁骨。
司景锁骨生好看,深深,两边各有个窝儿。花瓣放上去刚刚好,瞧起来就像是给自己量身打造处洞穴。
嗯
做坏事心也点点升起来。
说说。
司景压根儿没什好说,茫然地回望过去。
说什?
猫薄荷抖着浑身叶子,心里头醋烧开,这会儿开始咕嘟咕嘟直冒小泡泡。
他抓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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