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果真有法子,阚泽自然会告诉他;倘若没有因为身旁有人,那天罚也不再是那样难熬事。
他确不会后悔。当日火种至今仍旧留存在心里,打断他脊梁,他也不会弯下腰;折断他脖子,他也不会回头。
司景这两字,本身便是与犟联系在起。
他连接起那对夫妻名字,也连接起那段历史。血与灰都已是过去,司景踩着当年斑斑血迹走出来,并没有将他们忘怀意思。
那二十多个名字不仅仅是刻在石碑上,还刻在
“不道歉,那如何原谅?”
“你忘,”火凤点醒他,“于天道眼里,从未有国别之分——只有人妖之分。”
蛟龙仍然未解,“是又如何?”
阚泽却忽然明白,深鞠躬,道:“多谢指点。”
他当即出门。猫崽子在外头等着,靠在沙发上,毛耳朵垂下来,被男人微凉手指轻轻捏捏。
千年老猫薄荷镇定道:“不多,不多。千多年放在光阴里,不过也只是瞬间而已。”
他面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蛟龙还真被糊弄过去,勉强点点头。
阚泽也是家属,和司景有关大事,多个家属在席,那更好。
他们连着开好几日会,试着尝试各种方法帮司景瞒天过海。可天道哪儿是那容易欺骗,招式们试个遍也没什用处。
最后还是火凤给出新主意:“不如让他们原谅他吧?”
可怜巴巴个小妖,真是让人怜惜。
然而阚泽打破他幻想,“已经千五百八十岁。”
蛟龙爸爸掐指算,悚然惊。
那特比大啊!
严格来说,甚至还算是前辈
司景迷糊转醒,问:“好?”
“好。”
阚泽冲他张开手臂。
自己家人形六神,没什好客气。司景化成原型,像个小炮弹样冲进他怀里,被揉把肉乎乎腮帮子。胡须紧跟着抖抖,猫崽子眯起眼,觉着有些舒服,脊背也高高拱起来。
他并没有问结果。
“说得简单,”蛟龙苦笑,“这法子要是能用,早就用。”
天道也并非是绝对铁面无情。若是诚心抱悔过之心,或是被原谅、被接纳,天罚自然也会终止。偏偏司景并不是那样性子,他素来撞南墙也不会回头,对杀人这件事半点悔意也没,如何能诚心悔过?
这不行。
谁知火凤却说:“若并不道歉呢?”
蛟龙怔。
然而辈分上好像比矮级
等会儿,蛟龙忽然反应过来。
这特是老草吃嫩猫吧?
阚泽都已经阅尽千帆,司景可还小呢,日子才刚刚开始。蛟龙很为自己崽抱不平,委婉道:“那会不会和司景年纪差有点多?”
黄昏恋也不是这个黄昏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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