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方搓搓脸,难得有些泛红。他并不想隐瞒,因此犹豫片刻,还是小声回答:“是”
“是。”
后头忽然传来另道声音,房渊道推推眼镜迈腿走出房门,仍旧是副干脆利落精英气质。他袖口松松卷起来,迎上司景不可思议目光,点点头,确认,“确是。”
司景被震得目瞪口呆。房渊道却没心思去管他,径直到袁方身侧,伸手抚抚他脸颊,低声问:“还难受吗?”
袁经纪人脸有点儿红,“不难受。”
“嗯?”
司景目光很认真。袁方愣愣地回看他,终于从他眼神中明白什,忙不迭路小跑去屋子里拿出面小镜子,在阳光下对着左照右照。看着看着,他就倒吸口冷气,连忙捂严实,反问:“你怎知道是男人?”
在真正明白自己心意之前,袁方还始终以为自己喜欢仍旧是女人。可如今想来,从小到大,他其实也并未对任何个女性产生过友谊之外感情,虽然优秀女孩子不少,真正动心却没个。
那时不觉得有什不对,回头再想才觉得蹊跷。
还以为是自己眼光过高,没想到是因为性别不匹配。
要是旁人,兴许还不确定那脖子上到底是什,司大佬如今身经百炼,却是看个准。
他早已经不是当年什也不懂以为毛尾巴互相蹭蹭就能生崽小奶猫,和阚泽进行类似运动,基本上每天也都得来个两回。情至浓时,如果讲点印子都不留下,那便不是人,而是神。
阚泽纵使再疼他,到理智都没有时刻,也没办法不留点什痕迹。这好像是所有雄性动物生来便有本能,定要把自己标记深深地打在自己猎物或领地上,警告其他雄性生物远离这片区域。
好在身旁有个精致男孩袁方,在他每回通告之前都得把他检查遍,确认他不把那些或红或紫印子露出来
显然,袁方这个习惯并没有用到自己身上。
司景目光变得若有所思,缓缓下移,眼睛直直地注视着他腰。袁方被他满含
司景很诧异地反驳:“难不成还能是女人?”
别开玩笑,讹兽当初说他是个钢铁直男第二天,阚泽可就把那幕当乐子说给自家猫崽子听。虽然那讹兽在自己腿长问题上说实话,没撒谎,可这种事儿自然不能拿来开玩笑。
他说袁方是个直,那袁方定弯成回形针。
蚊香也不是不可能啊。
司大佬很有八卦精神地又问遍,“是谁?”
“你脖子。”司大佬掰着他头看他脖子,伸手戳戳,刺得袁方疼,赶忙握住他手腕,“小祖宗,干嘛?”
司景把手放下,神色严肃。
“袁方。”
“嗯?”
“你是到哪儿找个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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