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正常,这胡来,他花瓣为什还没掉光???
从今往后,司景知晓。
花开多,那也是要死人。
*
这年七月,他们沿路到个小村庄,叫赵家村。
阚泽哑然失笑,正经地将那束花接过来,司景满意,晃着头正准备走,却被阚泽叫下。
“小花都送花,”猫薄荷草意味深长,“也要送你花。”
他把那束花数数。朵两朵三朵四朵五朵
不知道为什,司景忽然有点儿腰疼。
阚泽数完,笑得愈发好看,“共七朵。”
司大佬甚至在途中被哄着喊哥哥,尾巴几乎要拧成麻花。他们脚下是废墟,身旁是硝烟,头顶是星河。可司景什也看不见,眼中心里都只有这个。
第二天他走路都在打哆嗦,看得几个兵胆战心惊,还道他之前受伤,拿出许多伤药。
“去去去!”司景赶他们走,没要那伤药,自己脸红不行。
后头几个人哄笑,被恼羞成怒司景脚个都踹走。
他在那之后踟蹰许久,等到阚泽身畔时,猫薄荷草为他擦擦脸上沾染到点土,含着笑纹:“还难受?身上怎沾上土?”
往下探,便微微笑起来。
长大
身边其他人都熟睡着,只有远处有放哨人。阚泽气息喷洒着,好像留下滚烫几个小点,低声说:“帮你。”
司景低低地呜呜着,被男人耐心地用叶子堵住嘴,“小声,要被听到。”
司景抱住他脖颈,浑身上下都在颤。
“唔”
“今晚都给你。”
“唔?”
当晚,单纯无辜短腿猫头回知道,阚泽也是会开花
还真特开七次。
猫崽子脸红来红去好几遍,最后咬牙,将背后东西递上去。
是束从路边采来野花。
阚泽微微讶异,望着他,司景昂着脑袋,说:“知道,打扰你跟人交-配。”
“但是”
“但是从昨天之后,你只能跟。”
防空洞里光线很昏暗。在角落暗影里,墙壁影子微微融合在处,混杂在黑暗里。呼吸和身体同烧着,像是经历场高热,鼻间喘-息都断断续续。
司景紧紧咬着叶子,不敢发出声响。偏偏鼻间猫薄荷气味阵比阵浓厚,他哆嗦着,小声惊慌道:“耳朵”
阚泽眼眸沉沉,忽带着他化为原形,枝叶甩,抱着他从防空洞另个出口蹦出去。站岗放哨只看见几片叶子从自己眼前闪而过,再细看却又什也没有,还以为自己看错,“眼花?”
殊不知没有眼花,外头正在给小猫咪演示究竟如何浇水。
花洒里头灌满温热微凉水。哗啦啦,哗啦啦,把小猫咪浇浑身湿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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