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兴趣。”
“别啊,再看看,”王潞安道,“你说章娴静是不是疯?陈景深这种三好学生,怎可能跟人早恋!”
喻繁想起那封粉色情书,心说拉倒吧。
这个角度他们只能看到陈景深高瘦挺拔侧影。
他面前站着个女生。
王潞安眯起眼:“他旁边那是章娴静?”
高二七班两个最让庄访琴头疼人,个喻繁,另个就是章娴静。
和她名字正好相反,章娴静高就烫头染发,抽烟早退,打哭过无数男生。她长得漂亮,高时候还有帮追她,名声远扬后,大多男生看到她都绕道走。
家里好像特别有钱。”王潞安说,“他说上次家长会,陈景深妈妈那阵仗,特牛逼……哎,你手背这道伤,好得还挺快。”
喻繁侧侧手腕。
这种小伤很快就能痊愈,昨晚回去时候就已经开始结痂。
他盯着这伤看会,不知怎,突然很想伸手抓两把。
把伤口撕开,应该又会重新冒血,然后溃烂,发炎。
“他们干嘛呢……”王潞安喃喃。
话音刚落,就见章娴静朝陈景深走步,漂亮卷发随着动作在风中晃晃。
“碍,你叫陈景深是吧?”她笑起来,涂口红嘴唇明艳地向上扬,“喜欢你,能不能跟谈恋爱?”
喻繁眼皮跳下,起身要走。
王潞安连忙抓住他:“去哪?这不看完再走?”
喻繁另只手刚曲起来碰到伤疤上,肩膀忽然被身边人用力撞几下。
他猛地回神,失神两秒才问:“找死?”
“不是,草,你看窗外!”王潞安用气音说,“真他妈不能在背后说人,那是陈景深吧?”
喻繁下意识往外看。
都不用看脸,光看到那件漂过绿白色冬季校服,喻繁就能确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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