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喻繁身子后退,从抽屉拿出那管药膏扔给陈景深,含糊道:“去厕所擦,那有镜子。……抽支烟。”
陈景深拿着药膏去厕所,喻繁坐在阳台上,生怕被谁知道自己现在情况,盘腿背对着房间抽烟,姿势滑稽。
他额头抵在防盗栏上用力撞两下,脸和耳朵烫到能蒸鸡蛋,心脏疯跳,连呼吸都不太顺畅。
完他妈蛋。
时候样安静。
陈景深沉默坦荡地跟他对视,台灯映在他黑沉眼睛里,像把无声钩子。
喻繁觉得那个用七年小风扇该换,这破东西越吹越热。他握笔手紧紧,强行让自己撇开视线,昨晚他好像和陈景深撞下鼻子,看着挺高,其实戳上去不怎疼。
他目光往下,落到陈景深嘴唇上。他之前觉得陈景深嘴唇线条太冷,也很薄,碰上去估计都没感觉,其实——
热意满涨,心跳砰砰砰地撞击耳膜。喻繁在滚烫沉默里终于没忍住,偏过头点点朝陈景深靠去。
这他妈什情况,他今晚又没喝酒又没打架,为什还是他妈不对劲??
他……为什这想亲陈景深。
陈景深动不动地坐着,任由他靠近。两道混乱呼吸很快纠缠在起,只要任何方再往前点就能撞上。
陈景深呼吸打在喻繁唇边,喻繁头脑发麻,半只脚踩在悬崖。
“……陈景深。”良久,喻繁开口。
陈景深垂眼睨他,懒懒地嗯声。
“你嘴巴还是擦点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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