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歧与他对视。叶云亭脸茫然,毫无破绽。
他磨磨牙,憋气道:“你喝酒时说。”
“啊……那难怪。”叶云亭脸歉意:“王爷知道,酒量不好……”
言外之意就是喝多说醉话,不记得。
李凤歧:……
这人竟然已经厚脸皮到这种地步?趁他睡着偷亲?
李凤歧若无其事地直起身体,笑道:“有件事想问大公子。”
叶云亭皱眉,半点不信他鬼话。
分明就是想借机偷亲他。
如今他还没表明心意,这人尚且如此,若是他坦诚直言,说不得就要蹬鼻子上脸。
五更推着人回正院,就见李凤歧火急火燎地进门,随后将房门关,他甚至还听见落锁声音。
五更:?
他妈,为何就这急?
左右马上就要天黑,这小会儿都忍不住吗?
李凤歧确实忍不住。
师徒二人忽然回来,也是为叶云亭。
这师徒两人虽然看似四处云游,居无定所,但实际上还颇有产业,大多是些藏在市井间不起眼铺子,瞧着不大,赚得也是市井百姓钱,生意却很稳当,多有盈余。
结合叶云亭醉话,李凤歧怀疑,他们这次回京,或许是想带叶云亭起离开。
虽然三人从未透露出这个意思,但李凤歧何其敏锐,几经推断,便猜到他们打算。
可现在,常裕安与越长钩走,叶云亭却留下。
叶云亭喝醉不记事是有先例,表情也毫无破绽。李凤歧时也拿不准他到底是装得还是当真不记得。
两人大眼瞪
于是他也不戳破,“哦”声,面无表情实则万分警惕地问:“何事?”
看他能编出什花儿来?
“大公子刚才说‘你不走’是何意?”李凤歧目光牢牢锁着他,缓缓问道:“大公子是考虑好?愿意留下来?”
叶云亭心里跳,迅速回忆番,终于从混乱记忆里翻出自己醉话。他茫然又疑惑道:“何时说过这话?”
“……”
他嘴角噙着笑意,坐于床边,垂着眸子细细打量番叶云亭,然后就忍不住去叫他。
声又声,会儿叫“大公子”,会儿又叫“云亭”。时不时还要去碰碰他脸颊、鼻尖……
睡梦中叶云亭不堪其扰,烦躁地睁开眼,就对上张放大脸,近得甚至能感觉到对方温热呼吸。
叶云亭:……?
他冷静地往后撤些,拉开距离,然后才质问:“你干什?”
他为什没走?
答案太具有诱惑性,叫李凤歧时不敢相信。
他唇角点点勾起来,有些不受控制地往上扬。他摇铃唤来五更,叫他推自己回房去。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问问,叶云亭留下来,是不是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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