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人经过家面具摊子时,李凤歧见着叶云亭耳尖都红,终于啧声,大发慈悲买两个面具戴上。
挡住半边面容,后头终于没人再认出他们来。
叶云亭滚烫耳尖渐渐退烧,任由他牵着,在
可如今就不同,这永安王可是未来皇帝,后宫子嗣关系江山社稷,没人觉得新皇还会留着如今王妃。
若是心狠些,可以有无数种法子叫其“,bao毙”;若是还念着旧情,也可以封个爵位,再为其赐门婚事,日后后人提起,也只会赞誉帝王心胸宽广。
总之以后新皇后宫绝不会也不该和个男人再扯上关系。
有不少人已经在暗中物色家中适龄女儿,预备等登基大典过,便上奏请新皇充盈后宫,届时再将女儿送去选秀。说不得就能得皇帝欢心,自此鸡犬升天。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新皇会丢下登基大典摊子事情,亲自出城去迎王妃。更叫人目瞪口呆是,两人在坊间依旧姿态亲昵,没有半分顾忌。
就像个昏君。”
李凤歧耳朵尖,字不落地听全,挑挑眉,刻意压低声音:“若是王妃肯努力些,从此君王不早朝也无不可。”
这人真是随时随地都能骚骚。
叶云亭没好气地放下车帘子,不再理会他。
李凤歧厚着脸皮伸手来扯,锲而不舍地问:“要不要同道骑马?”
得知消息人不得不重新估量这位男王妃在新皇心中地位。
而两个处于众人关注中心人,则牵着马,优哉游哉地去逛街。
李凤歧半点不关心劳什子登基大典,他这些日子命人去打探不少上京有名小吃,好不容易盼着叶云亭回京,便准备带着他挨家去尝。
两人借着宽大衣袖遮挡,肆无忌惮地牵着手。路上不少百姓将他们认出来,又是敬畏,又是好奇,虽然没有上前,但偷偷瞧过来眼神都十分热切。叶云亭被瞧有些不好意思,几次想要将手抽回来。
但李凤歧脸皮厚,不仅不觉得羞赧,反而十分得意。紧紧牵着他不肯撒手。
叶云亭本想说不想,但想要是拒绝,这人多半会来陪他坐马车,到时候指不定又要做些不合时宜事情,索性叫人牵来匹马,与他并驾同行。
这里已经是上京地界,并不担心安全。两人策马跑到最前面,才放慢速度,小声诉着离别。
其余人从背后看去,只觉得自家王爷和王妃果真是对璧人,连背影都这般配。
但入城之后,这番情景落在其他人眼里,就又是另番滋味。
从前永安王只是王爷,娶个男人就算,是这桩婚事皇帝赐下冲喜,二是老王妃也无意插手。归根结底这都是人家家事,外人也管不着,顶多就是背后嘀咕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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