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两国通商,汝南发展十分繁盛,贺家更是跃成为上京第世家,说其富可敌国亦不为过。而当时国库却正陷入无银可用危机当中。成宗皇帝是守成之主,他励精图治,待民宽和。但那几年里天灾不断,赋税免再免,国库只进不出,即便有汝南赋税,也不够填这个大窟窿。到最后,后宫再缩减用度,成宗皇帝早年兴建西水行宫也不得不停工搁置。
若说成宗皇帝瞧上贺家富有,他们是信。
可此事就如同先帝弑兄般,旦翻案,就是皇室丑闻。
没人敢多加置喙。
倒是李凤岐半点也不避讳:“叶知礼已押在大理寺刑狱,他认罪书里确实有条,他曾向成宗皇帝揭发过太后与先王私情。”
当知道,当年汝南通商时繁盛,也更当知道当年国库正空虚,无银可用。”
“成宗皇帝看中贺家家底,于是顺势捏造个通敌叛国罪名。若说通敌,确实与赫连煦定终身,当时若要问罪,无话可说。但若说贺氏满门叛国,却是成宗皇帝捏造罪名,陷害忠良!”
她声音不高不低,却恰够席上*员听见。
不知何时开始,弦乐声已经停,舞娘也退下去,只剩下满殿静谧。
有经历过三朝老臣压抑着怒气道:“如今旧人作古,自然是贺太后想如何说便如何说!”
如此,便是肯定贺兰鸢说法。
几个老臣瞧他眼,心中不满他如此作为,却碍于他威势,不敢再出言劝说。
最后李凤岐锤定音:“太后放心,此事朕必还贺家个公道。”
贺兰鸢这才颔首,笑。
“此事只是来南越目之。”她目光转向叶云亭,道:“当年与先王定下终身,本是想回京后向成宗皇帝求个恩典,允赫连煦与做对平民夫妻。却不料贺家先出事,男丁被斩,女眷悬梁。当年本欲悬梁,却被叶知礼暗中救下,也是在那时,发现自己有身孕
贺兰鸢倒是不生气,看向乔海仁:“乔大人也是经三朝老臣,当知道当时国库情形吧?贺家抄家之后,那直未能完工西水行宫,是不是很快就落成?若不是贺家倒,哪来钱修行宫?”
“……是。”乔海仁年纪虽大,却还没糊涂,被她提醒,也想起来。当初查抄贺家之后,国库确实充盈起来,
贺兰鸢轻蔑笑,又道:“当年齐国公府日渐颓败,叶知礼虽中个状元,却只领着个不轻不重差事。但贺家被定罪之后,他是不是立即得成宗皇帝重用,路青云直上,官至中书令?”
这时其他*员也不吱声,只有乔海仁又点头:“是。”
这些旧事串联起来,稍微经历过成宗皇帝时期老臣便都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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