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冬倒是不在意，抹
把额头
汗，随口答：“他不是说吗，对他有好处。”
宋泓欲言又止，“可——”
可你也不能这
光明正大撬人家棺材啊！
怎说这也太出格吧？
他看眼阿雪，两人都有些无可奈何，想想，到底是帮着
块儿动手。奇异是，那些鬼触碰不到棺木，他们却可以轻易地将手放在上头。宋泓喊口号，招呼其他两
寇冬没有再问。他若有所思打量会儿少年，半天才把头转过去，又定定落在棺木上。
——碰不到。
是什原因，让他无法碰到呢？
回到马戏团后，寇冬令人寻来撬棍，先是让马戏团几个成员动手。
可成员们纷纷摆手，纵使是力气极大人熊也向后退几步，看那情态不像是无力，更像是畏惧。
这种把寇冬当他人语气……
还没等他不爽完，寇冬忽然伸出手，指头把他给戳下来。小人狼狈地跌下，半个身子都陷进寇冬衣领里，费老大力气才勉强把两条腿抽出来。
叶言之难以置信：“干什？”
寇冬嘿嘿笑笑，没告诉对方纯粹是觉着他叉腰生气样子挺好玩儿……当然，脸鼓鼓样子看起来也很好戳。
木轮椅上少年回答寇冬话。
速瘪下去，心安。
寇冬想着刚才这人好歹救自己，怎着也得给金大腿点甜头，疯狂对着人吹彩虹屁，“多少钉子都遮挡不住先生气势。”
少年看他眼，嘴唇微微动，似乎想说些什。
可因唇角隐约上翘，这个动作便变为笑。
“……”
“不可碰，”他含糊道，“
们碰不到……”
寇冬见他们都避如蛇蝎，干脆亲自提起撬棍，开始撬棺材盖上长长、密密麻麻铁钉。
宋泓被他这个举动惊跳。
“这是干什？”他道，“这来，对……那位是不是不太尊重？”
他本想说“死者”，想想却就是NPC，这话就不怎好说出口，硬生生绕个弯。
“不错，”他道，并未掩饰“是。”
寇冬：“那把你带回来，对你会有影响吗？”
少年在他面前毫不避讳，“有好处。”
他唇角动动，手指在那棺木之上轻轻抚触，似是有些怀念。
可他手并未能贴到棺木上，倒像是被道看不见屏障隔开。
三人都是木。
这还是他们头次见到NPC这样温情笑。
并无威胁之类含义，那只是个纯粹笑——这笑，居然让他多几分这个年龄孩子该有意气。
少年注视着寇冬，声音淡淡，没什责怪意思，“又胡闹。”
叶言之脸板起来，站在寇冬肩膀上，很是威严地瞪着眼前NPC，显然很是不爽对方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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