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时，没有半点心虚。实际上，新手进去
多，只对他
个人好——他到时候把那些成就点都抢
，剩余人也就能勉强蹭蹭油水，大头都是他。
要是不带新人进去，那可就是群老手和他抢成就点，这就跟学生做题样，刷题多，肯定得
“鬼知道你是不是对
有别念头，”红发女人抱怨，“这鬼地方……”
“你可拉倒，”黄毛被恶心不清，朝地上使劲儿吐口痰，“你那胸都是硅胶！”
这行三人身后，还缀着四个灰扑扑男人，看着都不过是寻常民工，被风吹日晒脸上都泛着皱纹，很是沧桑。
他们七个人，以黄毛青年陆燃为首。年初时，陆燃说他从个什
论坛上找到条赚钱路子，相当简单，就是进个游戏里扮演几个角色。
最开始说时，根本没人相信。尤其民工们平日里本来就不接触论坛，听这话都当他是在耍人。
“想起来……”
“这是留给自己。”
最终警示信。
*
当年。
说给他听，清晰地告诉他——
“……要离开你。”
他终于抬起眼睛。男人面上笑意陡然消散，手指紧握，凝固如同座冰冷雕像。
在先前誓言下，每个字都在发挥效力。创造者力量打开那处通道，白光将寇冬彻底笼罩。
“看到世界是真，也是假。”
但陆燃紧接着就把钱掏出来，明晃晃粉红票子，大把。在几个人面前那闪而过，就让他们心动，眼珠子也跟着转。
“怎样，”陆燃蘸着唾沫，把那大叠钱数遍，末又在手上打啪啪作响，厚厚钱松散开来，像是朵被攥紧根部花，“去不去？”
平常赚辛苦钱民工眼睛都不会动。那厚叠，数下来足有好几万。
“去，去！”
“还得再找几个，”陆燃说，“这游戏……新手进去越多越好。”
“快点！”青年不耐烦地回头道，他染头显眼黄毛，尾端翘起，看起来格外痞里痞气。
“挣钱也不积极，真不知道你们还跟过来干什。”
身后紧跟着是个个子高挑男人，只是瞧着沉稳许多，后面还有个人穿着小裙子，头发棕红发直垂到腰，踩着双小高跟，身形格外凹凸有致。
“陆燃，”红头发女人发问，明显不怎信任，“这真能赚钱？你没耍？”
“耍你干嘛？”黄毛说，“耍你能有什好处？”
“要……回到真实世界里！”
要回到真实世界里！！！
寇冬身形晃晃，心脏紧缩成团，手中握着毛绒触感让他回到现实。
“想起来。”
他喃喃道，不知何时从自己嘴里品尝到点咸涩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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