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婪摇摇头：“暂时看不出什
来。尸体呢？”
王青
指上头：“还没弄下来呢。”
“那先上去看看。”
姜婪同王青起上去。
六楼。
姜婪还注意到这栋楼
住户家家户户窗户上都挂着纸人，红红绿绿纸人被灰暗天色和昏黄灯光照，就显得诡异起来。
他问道：“那些是什？”
王青看
眼，道：“是扫晴娘。”
“扫晴娘？”姜婪不解。
王青：“你没听过吧？这是他们村里风俗，现在还信比较少。”
姜婪按照导航到宏福小区时，已经将近七点钟。
夏季白天长，天黑晚。晚七点天还是亮。四栋门口已经拉起警戒带，除警车警察，还有不少小区住户在围观。
此时已经下起蒙蒙细雨，雨势倒是不大，连雨伞都不用打，但细细雨丝飘在脸上身上，就染上几分寒意。
姜婪在人群里找到王青，上前拍拍他肩膀：“出什事？”
王青被吓跳，看清是他后才道：“又死个。陈队他们带人上去。”
刑警队人正在封锁现场以及收尸。
倒吊无头尸体已经取下来，此时正盖着白布放在边，601房门大开，警察们正在四处寻找线索。
死者妻子和儿子似乎是哭累。此时都双眼红肿、神情麻木地瘫坐在尸
扫晴娘是个拿着扫帚莲花头扁平纸人，以根线穿过纸人脚底，在下雨天时倒挂在窗边或者屋檐下，可以祈求扫晴娘扫除天上雨点，让天早些放晴。
“这几天没下雨吧？”姜婪总觉得倒挂着扫晴娘有些奇怪：“怎家家户户都挂这个？”
王青不确定道：“四栋住户都是个村子村民，从发生命案之后，他们好像家家户户就都挂上这个，好像说扫晴娘不止可以祈求天晴，还能祈求好运和驱灾。估计就是个心理安慰。”
姜婪目光在那些纸人上扫过，他本来疑心是纸人成精在害人，但个个扫过，这些扫晴娘除看起来诡异些，倒也没有其他问题。
王青小心翼翼地问：“婪哥，你看出点什来吗？”
他将知道情况快速说遍，问道：“跟之前死者样，尸体被斩首，然后忽然出现在楼道里。”
专案组办案，王青到底不是办案组成员，没有跟着过去。但只听专案组刑警转述，也觉得足够邪门。
姜婪凝眉，退后些，打量这栋楼。
宏福小区是个老小区，大约是最早批还建房。小区里楼栋普遍只有七层高，只有楼梯，没有电梯。
楼栋外层已经斑驳脱色，眼望过去灰扑扑。防盗网还是老式铁网，风吹日晒下变得锈迹斑斑。因为是晚上，家家户户开着灯，昏黄灯光漏出来，越发显得阴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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