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
点看不出刚才
小情绪，轻描淡写道：“不辛苦。倒是你困
？已经凌晨四点
。”
被他提醒，姜婪才反应过来自己忙碌夜。大妖精力当然是旺盛，但他习惯每天早睡早起，应峤说，就忍不住打个哈欠，眼里溢出水雾来。
虽然他并不是真犯困。
但应峤看在眼里，却觉得小妖怪肯定困极，偏偏还要硬撑着。他从小格子里拿出颗糖递给他，放轻声音道：“你睡会儿，到
叫你。”
姜婪接过糖放进嘴里，甜丝丝草莓香在狭窄车厢里漫开，他鼓着腮帮“唔”声，虽然不准备真睡，却还是听话地合上眼睛。
至于扫晴娘……熊孩子需要受到教训，但也不能太过分。
陈画只能把过往些类似例子找出来给他分析。
总而言之，就是处罚肯定会有，但不会太重。不管是妖族还是修行者，都崇尚是因果报应。
何家村村民迷信杀人是恶因，所以才结下二十年后扫晴娘为父报仇、残忍杀害何老二几人恶果；扫晴娘杀人也是因，所以它明明在多年以后可能修行成神，却因沾染人命因果，再无成神可能；而秦书易为扫晴娘塑像，诚心以香火日夜供奉也是因，二十年执念催生灵体，扫晴娘心甘情愿为他报仇，让他妻女沉冤得雪则是果。
世间有因方才有果，冥冥之中，所有人命运早循着因果轨迹运行。
点头，声音有些喑哑：“信他们，他们是好警察。”
正因曾经见识过敷衍塞责息事宁人警察，才知道陈队他们承诺有多难得。
陈画道：“去局里再说吧。”
几人便上车。
应峤和姜婪坐在前面，应峤边开着车，边不高兴。
他怀里还抱着不离身双肩
而扫晴娘沾染因果不能成神惩罚，已足够抵消它杀人罪孽。
妖管局对它处置，不过是给人类z.府个交代，给人类法律个交代，自然不会过重。
姜婪总算放心，露出个轻快笑容来。
放下心头重担，他才发现直忽略应峤，连忙道：“又辛苦你跟陈老板跑趟。”
应峤见他侧着脸笑看自己，笑容真诚，心里那点焦躁不满不知不觉就散。
从到警局，再到现在上车，他还没来及跟小妖怪正经说上句话。
他不喜欢这样感觉，就好像自己精心养大崽，跑去别人家院子里。
姜婪没有注意到他表情，还在扭着头跟陈画说话，细细询问监管所会怎给扫晴娘和秦书易定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人有偏心，妖当然也有。他私心是不希望秦书易受到太重处罚。
这个老人生含冤受屈，凄苦而死，却仍然能保持本心。他觉得他应该有个好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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