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暖洋洋
，眼睛却没敢跟他对视，低低地说：“
没有事。九凤只是因为场地跟阿姨们起
纠纷，是过来调解，刚才她们已经和解。现在就在你过来那个广场上跳舞。”
为让他放心，姜婪又加
句：“九凤还挺好沟通，没有欺负。”
他本意是为叫应峤相信他并没有被欺负，却不想应峤听直摇头道：“那是你没见过她发疯样子。听说上古时有名疯子就有九凤个。谁要是招惹她，就要做好被她记仇辈子准备。”
“……”
姜婪感觉头上角角有点凉，他下意识摸摸额头，结巴道：“这、这
记仇吗？”
明明刚刚还在聊微信，怎人说来就来。
他努力地思考番，随即眼睛亮，问：“你是不是也想看九凤跳舞？”
九凤好歹也是上古大妖呢，上古大妖跳广场舞场面，还是很值得看看。没想到应峤竟然也这喜欢看热闹。
应峤被他提问惊下，然后沉默：“什广场舞？”
姜婪比他更诧异：“发你视频你没看吗？”
上年纪阿姨中间，快乐地跳广场舞。
五分钟后，应峤终于在个僻静角落找到姜婪。
跟他想象被欺负不同，小妖怪完完好好地坐在长椅上，长椅旁边甚至还铺着几张纸巾，上面堆着剥壳果仁，以及废弃果壳。小妖怪弟弟和小表弟占据长椅另侧，两个小东西都在勤快地剥壳。@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应峤：……
事情好像跟他想有点不样。
应峤点头：“她脾气不好，又喜欢打架生事。她芯片积分才重置年多，现在分已经被扣得差不多。”
姜婪呆呆点头：“对，她刚才说自己就剩下十分
应峤还真没顾上看。他就看见小妖怪发消息说遇见九凤，就着急忙慌地赶过来。
“没来及看。”
顿顿又道：“以为你遇见九凤，被她欺负。”
姜婪怔愣地看着他。
没想到应峤赶过来竟然是因为担心他。九凤是上古大妖，应峤却只是个普通蛇妖。他在并不知道他是饕餮、还可能会惹上九凤情况下，却还是赶来。
他闭闭眼，冷静上前，又把小妖怪上上下下地打量番：“九凤没对你怎样吧？”
也是他想岔，九凤好歹也是上古大妖。小妖怪还只是个修为低下小崽子。虽然听说九凤脾气,bao躁经常跟人干架，但那些都是跟她不相上下大妖，倒是没有听说她欺负过小妖怪。
姜婪诧异地看着他，如果表情可以具象化，那他脑袋上大约挤满问号。
“你怎忽然过来？”
刚才电话里太吵，根本没法好好说话。此时看着站在面前应峤，他还觉着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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