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休息好,她精神也饱满起来:“你要给江迟联系学校吗?”
姜婪说下江迟情况,道:“他这每天守在医院也不是办法,上学也能分散下注意力。”
肖晓榆赞同地点头:“跟实验小学
刚发出去会儿,手机就叮咚响起来,是姜婪给他回消息:[到医院?]
江迟还没学会打字,就发条语音过去:嗯。
姜婪点开语音听完,看着聊天界面简洁对话,敏感地察觉小崽子试探伸出触角。愿意跟人沟通是好事,他发个摸摸头表情包给他;[下班来医院接你,晚上出去吃。]
等会儿,江迟那边才又发个“好”过来。
这次是发文字,估计刚才那会儿,就是他在慢吞吞打字。
拒绝所有善意”,还是停下脚步,闷闷地“嗯”声。
打招呼护士大概没想到他会回应,愣下笑道:“这孩子比前两天刚来时候活泛些。”
江迟没有听她们说什,脚步不停地去病房。
他习惯性地先去床头摸摸奶奶手,热乎乎,能感觉到微弱却持续不断脉搏,他才安心地搬来椅子坐在床头守着。
张姐刚换完尿袋进来,看见他就打个招呼:“这早就来,吃早饭没有?”
说起这个姜婪也不得不感慨江迟是真很聪明,他被疯婆李养大,自然是没有上过学,姜婪本来还担心他不认识字,却发现他大部分字都能认出来,写也能依样画葫芦写出来,只不过能很明显看出来他不是笔划地写,倒是像凭着记忆在画图形。
比起很多接受过培训妖族文化水平还要高些。
姜婪想送他去上学心思就活络起来,按照人类年纪算,江迟这个年纪,也该上小学五六年级。
想起上次肖晓榆说有帮流浪儿童联系过学校复学,他喊肖晓榆声,问起复学要准备什材料。
肖晓榆回过头来,眼睛下面还贴着两片透明眼膜:“要材料还挺多,之前有存档,发你看下。”
江迟抬头看她眼,幅度很小地点下头,又重新垂下脑袋。
张姐没有看到,不过也习惯他沉默不语样子,只是难免在心里嘀咕句“这孩子大概真有点问题”。
江迟呆坐会儿,从小布袋里把姜婪给他手机拿出来,不太熟练地摸索着。姜婪昨天教过他怎用,他也认得大部分字,只是从来没有接触过手机,用起来有些生疏,也有些小小新鲜。
点进微信里,里面只有两个联系人。是姜婪昨天加,还改备注,个是婪哥,个峤哥。
他在姜婪名字上点下,点进聊天界面,想尝试发条消息,却又不知道发什。他迟疑会儿,最后发个微笑表情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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