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婪完全没有兴趣,与其花钱买面具还不如买点当地特产吃。
但海安显然被摊主小故事迷住,他在摊位上挑挑拣拣半晌,挑个“鸡嘴道人”和个“飞钵道人”面具痛快地结账。
这两个面具都是地戏里角色,造型夸张怪异,似人非人。属于大晚上带出去能吓到人那种。海安自己戴“鸡嘴道人”面具,把“飞钵道人”面具塞给姜婪。
姜婪内心是拒绝,但想想或许和海安把关系搞好还能再套点消息出来,便没有在这点小事上拒绝他。接过面具戴上。
戴好面具,两人才同踏上乌篷船。船夫在船尾等待,脸上也带着个“关公”面具,见他们上来,便吆喝声,叫他们坐好,便撑着船往河中间行去。
既然狴犴已经有安排,姜婪便不再多加置喙。
等他转身回去时,就见海安已经选好乌篷船,正在个面具摊上挑选面具。宣传册上有介绍,河神祭典时,不少有身份人也会来雇船来打野台。这些人大多自持身份,怕跌面子,便会戴上张面具遮脸。这个习惯导致后来许多参加祭典普通百姓也会戴上面具。
时至如今戏曲艺术展会上,小摊小贩们也利用这点大肆宣传,进不少面具来吆喝叫卖。生意竟然也很好。
姜婪走近,就见小摊上摆放着种类繁多面具,有小孩子喜爱可爱卡通形象,也有些相貌怪异戏曲形象。
连摊主自己都戴着个“雷公”面具。见姜婪过来,立刻热情地招呼他:“帅哥,买面具吗?咱们南城传统,看夜戏时候定得带上面具……”
他们找船家不是官方联系大船,而是附近来挣外快农户人家小船。
乌篷船不大,但胜在灵活,船夫在船尾撑船,可以按照顾客要求挑选位置调整视野。
姜婪和海安前后坐在船头,遥望远处河景。
此时天色已经暗沉下来,灵河两岸大楼霓虹灯都亮起来,河滨大道上路灯亦是通明,唯
他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说:“咱们老辈有说法,这夜戏要是太热闹啊,就容易招惹些别东西混进来看戏。它们怕被发现,就戴着面具混进人群里。等看完戏,还要随便捉几个人回去当宵夜吃。后来大家怕被那些东西盯上,每逢看夜戏时候啊,就都戴上面具遮住脸,这样那些东西分不清哪些是人哪些是同类,就不会随意下手……”
摊主声音饱满,故事讲得抑扬顿挫,但本质还是为卖面具编故事而已。
姜婪看着他面具底下毛茸茸脸,提醒道:“面具歪,看见毛。”
摊主:……
他尴尬地正正面具,锲而不舍推销道:“人家游客都戴得面具,你们真不来两个?两个起买有优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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