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让它把魇魂术解开。白雾和丧戏都是它迷惑人手段。”
“那游客安置就交给你。”
狴犴道:“们先去找龙邴。”
龙邴作为这次事件中环,狴犴可不准备这若无其事地让他们回去。
他们刚说去找人,就正好撞上发现不对,回来打探情况龙邴等人。
“你个唱戏,嘴里没句真话,信你才有鬼!”
那大妖显然对鹿蜀话嗤之以鼻,干脆顺手又掏出绳子,把它嘴也绑上。
鹿蜀不甘地在地上扭来扭去。
“怎回事?”狴犴问道。
“河上白雾就是它弄,之前直唱丧戏也是它。”
远处双眼睛在暗中注视着他。
等他拽着青铜鼎走远后,女魃才缓步走到灵河边。因为少年拽鼎行为,河水被搅动得激荡不休,阵阵地拍打着河岸。飞溅水花沾湿裙摆,她却浑然不觉。
她矮身蹲下,伸手掬捧河水在掌心,清澈水流很快便顺着她指缝泄出去,连掌心仅剩水分也很快被炎气蒸发。
她盯着干燥手心看半晌,眼中流露出几分嘲讽,又很快收敛,起身朝着少年离开方向跟去。
***
龙邴看到被捆成粽子四妖时面孔扭曲瞬方才调整情绪上前:“这就是作乱妖物?”
双方之间关系只靠着层没捅窗户纸勉强维持着,狴犴皮笑肉不笑道:“只是几个小虾米,大鱼还没抓回来。”
龙邴呵呵笑着打太极:“那章先生可得动作快些,不然让罪魁祸首跑就不好。”
“放心。跑得和尚跑不庙。”狴犴让下属将四人暂时收押,似笑非笑地看他们
大妖道:“别看它长张忠厚老实马脸,其实狡诈很,之前都差点让他跑。”
先前大家分头行动,狴犴去盯着龙邴,大妖就去找白雾源头。结果藏在白雾里东西十分狡猾,又善于隐藏,他花不少功夫才锁定对方气息,将之揪出来。
结果鹿蜀就顶着那张老实脸编个被逼无奈凄苦故事,要不是他留个心眼,还真要让他溜。
“那些游客怎样?”姜婪问。
他们回来时有注意到船上游客,游客们倒是没再沉迷在虚幻戏里,但个个都呆滞地立在原地。
姜婪和狴犴是大张旗鼓地带着俘虏回去。
他们回到问灵台时,才发现河面上白雾渐渐散,那哭丧样唱戏声也终于停。同行大妖手里正拖着个像马样东西过来,看见他们便打个招呼。
“那个暗中搞鬼东西逮住。”
说话大妖说着又踹它脚:“没想到竟然是鹿蜀。”
鹿蜀四个蹄子被绑结结实实,只有张嘴还能动,就直嘤嘤嘤地哭个不停,说自己也是被被逼无奈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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