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身就已经是最大破绽。
漫长时间和复杂经历,总会在无知无觉中悄然改变个人。有时候连本人都未必意识到这些改变。但久别重逢故人,肯定对这些变化很敏感。
狴犴看向似想到什面色变化不定陈画,悄悄敛下眸中兴味。
看来他猜没错,如今印玄,与当初相比,必然是没有任何改变。不然陈画不至于被他稍稍提点,就如此惊疑。
分别这多年印玄,却在陈画面前故意表现出过往模样,甚至连性情习惯都保持高度致,显然是有备而来。他是故意展现出过往模样,好唤起陈画回忆,降低陈画警戒心。
连应峤曾说戒备也减淡许多。
这显然不是他想要结果
如果印玄没问题,那他岂不是凭空多出个竞争对手?而且印玄近水楼台,显然摘月优势更大。
那必须不能够。
狴犴将有限信息又来来回回地梳理几遍,修长手指无意识地把玩着手机,良久,他似想到什,动作忽然顿,抬眸看向陈画:“你说个人性情习惯,会随着时间流逝而变化吗?”
做就好,和他口味差不多。”
印玄点点头,拎着菜回厨房料理。
倒是陈画有些惊奇地看着狴犴,眼神十分不解。
狴犴今天转性?说话做事怎都这令人舒适,也不阴阳怪气,甚至还很有点拉好感?
他把对狴犴印象分调高点,道:“们也帮不上忙,等着吃就行。”
只是不知道他如此做目
他刻意放松神情,装作只是随口问样子。
“怎忽然问这个?”陈画思索下,道:“那要看是多长时间,中间发生过什吧?”
狴犴听着他答案,自顾自道:“那就是说,时间和经历,多少还是会改变个人性情习惯吧?如果个人经历漫长岁月和许多事情,性情习惯却如当初样丝毫未变,几乎是不可能事情?”
他想他已经找到印玄最大破绽。
印玄和陈画分开千多年,但千年后再重逢,性情习惯却与分别之前模样,没有丝毫改变。
狴犴应声,有些沉默地在陈画身侧落座,他垂眸状似看着手机,实则在脑海里将应峤所说印玄和如今印玄条条对应起来,试图寻找两人不符地方。
但对半晌,却发现应峤转述,和本人模样,甚至和几百年前相比,也没有任何出入和破绽。
这些都足以说明,印玄是他人伪装顶替可能性不大。
如果真有问题,以陈画对印玄解,这些日子相处应该也早就看出来。
但今天狴犴所见,陈画却和印玄十分亲近,显然他也并不认为印玄是他人假冒,否则不会如此自然而然地亲近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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