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陆晏还在睡，被陆淼
动静吵醒
。
他揉着头发打开门，陆淼见到他有些意外：“你怎
还没醒，
还以为你已经出门。”
这几个礼拜他都闲着，睡眠时间也变，陆晏看陆淼
身小西装：“要去公司？”
“嗯，冰箱里有牛奶，桌上有些面包，”陆淼边穿鞋边道，“妈先走，马上有个会要开。”
陆晏回到公寓时，顾胥还在公司。
出去时，陆淼正坐在客厅书桌上，脸上带着副眼镜，娴熟地敲着键盘。
走过去看，上面是份报告。
陆淼指指饭桌：“给你切盘水果，端进去吃。”
陆晏点头：“最近很忙？”
陆淼道：“有份资料要准备，今天是你运气好碰上在家，前几天晚上都睡在公司。”
今天会议漫长又繁杂，回来后发现办公室空空荡荡，桌上泡好咖啡也早就凉。
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可能忙过头。
陆晏轻笑声：“明天就回去。”
顾胥沉默半晌：“去接你。”
“不用，”陆晏说，“明天还有会要开吧。”
陆淼笑：“去给你铺被子，天冷，盖两层暖和点。”
陆晏接到顾胥电话时，刚洗完澡，用浴巾有下没下搓着头发。
顾胥问：“去哪？”
陆晏说：“妈这儿。”
顾胥：“……怎突然去伯母那。”
他拿起电话，想打，又放下，怕打扰到他工作。
晚饭点，陆晏躺在电影房里，在想今晚是吃外卖还是去那家烧腊店。
门外传来阵悉索声，他站起身走出去，顾胥脸疲倦站在门口，见到他，摊开双手，低声道：
陆晏忍不住蹙眉：“你这几年身子不好，总是熬夜怎行。”
陆淼：“都是些小感冒，哪就那严重，你呢，最近工作忙吗？”
“还行，”陆晏道，“明天有部电影要点映，你要来看吗？”
“去不，这报告还得忙段时间，”陆淼说完，佯装要推他，“你快去休息，在这里打扰工作效率。”
陆晏笑：“让住家里是你，赶进屋也是你。”
顾胥撇头看眼立在桌前行程表，明天依旧满满当当。
“那你回去时跟说声。”
“好，”说到这，陆晏想起什，“《战歌》后天上映，要开始工作。”
外面传来陆淼声音，陆晏说：“妈叫，先挂。”
顾胥：“好，早点回来。”
“挺久没见她，记着就过来。”
顾胥又问：“什时候回来？”
语气里竟然有丝紧张。
这段时间陆晏每天都坐在办公室沙发上，安安静静，从来不打扰他。他每次开完会走进办公室，对方就会抬起头，明晃晃笑。
天疲惫仿佛就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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