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泽慢慢把目光落在那瓶子上。瓶上赫然写着两个大字,六神。
驱蚊花露水。
他差点口老血喷出来,瞠目结舌,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是个大写懵逼。
不是,这个大师昨天是没在祠堂听出自己声音吗?难道不应该吓得见到自己就逃或者是来抱自己大腿求自己别杀他吗???
送花露水这是个什骚操作?
“毕竟那祠堂里,如今可还飘着大师香味儿呢。”
系统心脏骤然缩。
寇秋看着他眼睛,眉头却忽然挑挑,淡淡道:“段医生要是喜欢那香味,也可以送给你。”
“送给?”段泽兴趣明显更高,不知想到哪里去,语调都变得暧-昧不清,“怎送给,连着白大师自己起送过来吗?”
他手指别有意味摩挲着下巴,其中意味不言而喻,满怀期待地跟着寇秋回家。可正准备进门,寇老干部却哐声将门关上。
第二天,寇秋在村里遇见段泽。
青年仍旧是笑眯眯,手插在口袋里,双桃花眼多情地弯着。他打量迎面而来寇秋几眼,忽然停下脚步,道:“白大师最近夜里睡得可好?”
寇秋面上表情半点不动,仍然保持着冷冷淡淡神色,淡淡道:“很好,多谢段医生关心。”
“谢干什。”段泽短促地笑两声,忽然间凑得近点,在寇秋身上嗅嗅。
寇秋下意识躲,青年没能靠近,重新慢慢挺直身。
想考公务员大师画风都是这与众不同吗?
像是被花露水惊到,这几天,段泽都没有再来找事。寇秋每天陷在在白天试图解谜晚上制造水娃循环里,几乎将那薄薄本
段泽吃个闭门羹,头仍旧有点懵。
他站在原地等会儿,还当是这个生又白又好看大师终于意识到危险想来求饶,可谁知过两分钟,大师举着个淡蓝色瓶子走出来,二话不说对着他就是阵喷。
骤然被喷段泽措手不及,直到整个人都被笼罩在这股刺激香味儿里,被呛得连打两个喷嚏,这才怒道:“你这是干什?!”
“段医生不是喜欢这香味吗?”寇老干部和蔼地说,“这瓶都送给你,不用谢,再见。”
他砰地声关上门。
“白大师身上可真香,”他缓慢道,“只是可惜胆子太大点,这样香甜,也敢晚上个人去祠堂?”
——他果然发觉。
寇老干部心中毫不意外,甚至连半点心虚都没露出来,只眉头略微蹙,摆出不知其在说什茫然神色,“听不懂段医生这话。”
“你怎会听不懂?”段泽舔舔嘴唇,把唇上镀上层亮晶晶水光,这才道,“——大师明明应当是最懂。”
他眨眨眼,压低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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