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某种程度上,甚至是种默许。
泽维尔眼中色泽下又深沉几度,许久后方道:“明白。”
不是
寇老干部还有些怔怔,就听他仆人轻笑声,声音中也带几分喑哑,像是有谁在他喉咙中,点燃把火,“您不厌恶。”
泽维尔重新垂下首,将自己双唇郑重其事地印在少年垂在床边
泽维尔分明已经受伤,却完全体会不到任何痛。他银灰色眼眸只是痴痴地凝望着自己小主人,低声道:“您不愿让死。”
“没错!”寇秋真气急,“谁允许你这样去送命?”
“可倘若您不愿死,对您所怀抱这种想法便永远不会消逝,”青年眼睛丝毫不避讳地直视着他,里头燃起,全都是拥有着奇异温度暗色火焰,寇秋只是看着,便觉得自己灵魂像是和对方同烧起来,烧得他瑟瑟发抖,“每晚都会梦着去拥抱您,去吻-遍您身上每处。去触碰您最-深地方,分开您双腿,看着您发出泣音——”
房间中陡然静下来,寇秋望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什。
这哪里像是个忠心耿耿仆人说出话?
他手指苍白却坚定,剑锋慢慢挑破衣裳。
全身上下血液似乎都涌流在这处,心跳奇异得平静下来,像是在等待个终于祈求到幸福奇迹。
“请您——刺穿心脏。”
见他主人像是座雕像般凝滞住,迟迟没有下步动作,泽维尔手干脆覆上这位小少爷此刻冰凉手,点点加大力道,指引着他直直向着那颗鲜红心脏方向捅去。
寇秋终于反应过来,惊怒交加地加大力气,把将手中剑抽出来扔,“你这是做什!”
系统崽子也很焦急,连声道:【爸夫说什,刚刚是说什?】
怎突如其来就被屏蔽?
到底是有什不和谐内容?
“只要在这世间存活日,”青年沉沉道,“便会控制不住自己,梦想着弄脏您全身上下每处。即使是这样,您也不愿死在您剑下吗?”
他主人浑身轻颤着,碧透眼眸里水像是被风吹皱,荡便能荡出来。可即使是这样,他仍旧没有拾起短剑。
他手在哆嗦,颤抖着去拉开青年衣裳,焦急地查看着,“有没有受伤?你、你”
泽维尔胸膛处已经破层皮,隐隐渗出血迹。寇秋手指缓缓抚过他伤口,眼底情绪也像乌云般沉沉积起来。
又是心疼,又是不知所措。
“生命有多宝贵,你知道!”许久后,他才干涩着声音道,每个字都像是勉强从发紧喉咙中挤出来,“你,你要是真死”
他甚至不敢去猜想这个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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