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他小搭档声音严肃,“出外勤。”
在事先调查中,寇秋查到,孟晓珊在周六日时还会出来做家教。她成绩
“什狗!”孟晓珊母亲火头更大,二话不说又推把,“人话都不会说,你骂谁呢!”
“狗,狗”
老人死死拽着她衣角,吃力地遍遍重复着,“狗”
孟晓珊母亲没搭理。她当这不过是人脑子不清醒时胡言乱语,拉着就要骂骂咧咧往外走,却忽然察觉手臂被什人拉住。扭过头看时,才发现是学校里见过那名小警官。
这小警官生俊秀,双眼睛又圆又亮,眼尾弧线略略下垂,光看容貌,就是做偶像也足够。他拉着孟晓珊母亲,彬彬有礼道:“这位同志,想问这位老人家几句话,请您稍等下。”
警手刚碰到,想将她拉起来,就听她仿佛是被毒蛇咬口,厉声嚷嚷:“你们干什?打老人是不是?”
这个罪名谁也不敢担,六七个人围着她,却拿她半点办法都没有。好话说箩筐,保证尽快破案诺言也许下好几次,孟晓珊母亲却把眼睛瞪,冷笑道:“不管那些没用,也不懂。就问,闺女死,钱呢?这大个人,死在他们手里,他们不该给赔钱吗?”
女警头都要大,索性也不去管她,任由她继续在院子里撒泼。偶尔看她嗓子都喊得哑,还给她端出来杯水,让她润润喉,又把老人搀到阴凉地里,搬把椅子,倒水,安顿着她坐下来。
孟晓珊母亲叫嚷上午,见渐渐没人搭理她,也开始觉得难堪。如今慢慢接近夏日,太阳也烈很,她在地上躺很久,整个地面都像是个大烤炉,逼得她不得不慢腾腾坐起身。
老人什也不懂,就站在边,愣愣地看着她。
孟晓珊母亲怔怔,想要说什,却还是咽下去。她抱起双臂,瞧着这脸嫩小警官,半晌后才冷声笑,“她就是个疯子,你能问出来什?”
寇秋没理她。他蹲蹲身,与老人浑浊双眼对上,认真地问:“您说狗,是那种黑狗吗,半人高?”
老人喉咙里点点溢出嗬嗬声音,忽然间伸出手,颤巍巍拽住他袖子,含糊不清地让他走。
寇秋若有所思看她会儿,拿出手机,打给楼上应存。
应警官接通电话:“喂?”
“看什看!”
孟晓珊母亲气头上来,上去便推她把,“你孙女儿都被人给害死,半分钱都拿不到,你就不能想想办法?”
“”
老人浑浊双目和她对视着,听到孙女两字,忽然像是触动什原本老化、已经不再转动神经。她慢慢地舔着干裂嘴唇。艰难地挤出来个字。
“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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