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秋喝得更快,瞧见哥哥眼巴巴把鸡蛋剥好送过来,干脆直接上嘴去咬。
他舌尖蹭过滑嫩蛋白,小虎牙稍稍有些尖锐,像是电流下子贯穿季白身体。男人猛地将手缩回去,仿佛是被什毒蛇咬口。
只这下,那些他族人与他说过话,全都倒灌进来。
“他不懂世事,会是你心底倒影——”
“他想做,就是你想做。”
他怔怔,又将床上衣服翻看遍。
无例外,全都是安安。那上头气息也熟悉极,带着寇秋独有清淡香气,几乎是下意识,男人把衣物举得高点,低低地垂眸嗅嗅。
季白有些怔。许久之后,他方才像是想起什,神色不知是笑还是叹,低低道:“这个狼崽子。”
心尖却猛地颤颤。
季白这早洗是冷水澡,像是要把什缠缠绕绕念头压下去。待他下楼时,寇秋已经坐在书房里晨读,隔着老远都能听见他读书声,“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需要们拥有文化自觉和文化自信——”
他把,目送他离去,直到第二日起来想找自己最喜欢那件外套穿时,才发现不对劲。
“奇怪,衣服呢?”
系统说:【你看看,还有没有少什?】
寇秋翻翻柜子,更愣。钻出来时,不由得就露出点茫然神色。
【奇怪内-裤呢?】
季白猛地闭闭眼。
可现在,想做是什?
寇秋望着他,眼睛澄澈通透,像是块上好琥珀,里面还透着不解,“哥?”
“嗯?”
好在这种恍惚只是瞬,季白垂垂眼,又重新挂上温和笑,示意寇秋再喝口豆浆,“小心噎着。”
男人犹豫下,手还是敲敲门。
“安安,”他轻声道,仿佛仍旧是平常样子,“出来吃饭。”
早饭是中餐和西餐混合。寇秋抱着豆浆杯专心致志地喝,像是迫不及待就要投身学习样子,季白瞧着他这模样,简直要心疼死,又为他剥个鸡蛋,轻声细语。
“安安,别急,早饭得慢慢吃。”
可为人民服务这种事不能拖延啊!
不对啊,不应该啊。
这不都应当是在他遇见季白之后季白给他买吗?没过多久啊!怎连扔脏衣筐里都没?连条都找不到??
而与此同时,隔壁季哥哥也缓缓于床榻之中睁开眼。他坐起身,立刻便感觉到有哪里不对——再抬眼看时,床上摆东西琳琅满目,几乎铺满整张床,乱七八糟衣服横七竖八,盖到处都是,连脸上都搭着件。他将面颊上布料拽下来,端详会儿,发觉这是件内衣,显然不是他穿码数,而且花色还极为眼熟。
是他为安安买。
怎会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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