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有什样小心思,但假装劝过安安,扭头又向杭伯父说安安不肯回来这种事——不会允许它发生。”
提起安安这两字,他神情不由得柔和些,眼中也融开江
季白望着他,并没有将自己手伸出去。
这样大庭广众之下,握手被拒,本就是件难堪事。杭安忆却像是毫无所觉,只是无奈笑笑,又将手收回来。
“知道季白哥恐怕是因为哥哥缘故,生气,”他抿抿唇,缓缓道,声音不高也不低,并没有避开周边人意思,“可也不知道,爸他为什会突然说出那样话——季白哥,哥哥肯定是和你在起,想拜托你转告他,请他回来吧。”
他蹙蹙眉,神色里透出几分忧虑来。
“爸身体已经大不如前,如今外面也不是这好混,哥哥个人孤身在外,怎能让人安心?”
到下午,又有人上来为这件事添把柴火。
“据知情人士爆料,杭家父子之所以反目,是因为杭安和行为不检点,做出事极不光彩,惹得杭家颜面尽失”
“知情人士直指,杭安和怕已被驱逐出家门,杭安忆将取而代之,成为杭家集团下任总裁。”
这些爆料出来时,杭安忆也踏进k&q集团大楼。
他是来找季白。
这番话,说冠冕堂皇,仿佛当真是掏心掏肺为杭安和这个哥哥着想。大厅中已经有人驻足看来,季白神情却仍旧不变,只是淡淡地垂着眸子,望着眼前面容真挚青年。
杭安忆被这样目光看得头皮发麻,咬咬牙,还是道:“这也是爸爸意思——”
“这不是杭伯父意思,”季白截断他话,冷冷,没有留下半分余地,“这是你意思。”
杭安忆愣。
“杭威,”季白径直叫他原名,全然不顾对方下子变脸色,“你路,走太顺。”
虽然没有预约,但杭家二少身份在这儿摆着,前台小姐认出这张刚刚在报纸上频繁出现脸,也并不敢上前阻拦,只好接通总裁办公室电话,报与助理。
电话还未打通,杭安忆却已经看到门口走进来人,登时眼睛亮亮——那人身西装革履,笑意温和却并不达眼底,只是淡淡地与身旁人说着话,吩咐些什。西装剪裁合身而流畅,愈发衬出双长腿,连裤子细小褶皱里似乎都浸透荷尔蒙,高级定制皮鞋踏踏地踩在地板上,不是旁人,正是季白。
“不用,”杭安忆挥挥手,“自己去找好。”
季白与销售经理吩咐完新年时期销售策略,抬头,却看见张熟悉脸出现在他眼前。青年面上挂着笑,朝他伸出只手,“季白哥,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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