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在军队中任职
父亲归来，让两个孩子暑假发生
点变化。燕卓已经跟着开始学习扎马步，可郁见身体底子不怎
好，郁父心疼他，就只带他玩玩篮球足球，做点运动，还只挑早晚凉快
郁母正准备把他们俩带进去换衣服，却听见外头声鸣笛，紧接着有说笑声。双粗糙手下子把寇秋眼睛盖住，胡子拉碴脸也贴上来，身后男人声音带着笑意，“小囡囡，猜猜谁回来？”
寇秋知道是谁，乖巧地喊：“爸！”
燕卓也老成地对另个男人喊道：“爸。”
郁父松开手，把寇秋转过来，又将他高高举起来，抛向空中，稳稳接住。
“想爸爸没？”
他说道；“囡囡，你穿这个真好看。”
又像许诺似说：“长大后，
给你买戒指。”
寇秋：“”
可快别说吧，这都是小时候黑历史啊！
这下去，长大后，你可要后悔死，这位同志！
做媳妇。”
燕卓认真点头，“好。”
囡囡很好。长得好看，也听话，干干净净，白生生手抓着自己衣襟，乖让人只想在他那圆鼓鼓脸上留下两个牙印子，看看能不能啃出口奶来。燕卓觉得，媳妇儿就是这样好。
燕母逗他，“那你以后对媳妇儿怎样？”
燕卓小大人似回答：“把好吃都给他，给他买衣服、买房子。”
寇秋小声说：“想。”
他手臂把这个看起来便让人觉得沉稳可靠男人脖子抱得更紧，满足地小声吁口气。
他有妈妈。
他也有爸爸。
——他有个完整家。
寇秋暑假就跟在燕卓屁股后头晃悠，后者带着他在院子里抓蚂蚱、逮蝴蝶，还上树掏鸟窝给他看。等寇秋蠢蠢欲动表示自己也想试试，就被合格燕监护人口回绝。
“囡囡小，”他拍拍手上细碎树叶，道，“不能玩这种危险。”
郁母心本就大，看燕卓照顾这好，更是凡事不管凡事不问，只在吃饭时候出来喊这满大院乱窜俩小子。见他们跑回来时都是汗淋淋，便爱怜地伸出手，给他们俩人擦把汗。
“衣服都湿？”
燕卓说：“囡囡只湿点，怕他感冒，就回来。”
燕母说：“买多大？”
燕卓想想，有点儿苦恼，不确定地扭头问：“故宫多大？”
故宫多大，给囡囡房子就买多大。
他要是让囡囡当自己媳妇儿，肯定得给囡囡最好。
敢情这还打算买故宫呢！两个母亲愈发被这童言童语逗笑，连连夸他好几句疼媳妇儿。郁母又拍拍照，和燕母叽叽喳喳笑成团，只有燕卓仍然专注地望着自己小媳妇儿，半晌后抿着嘴把自己只手擦干净，偷偷地过来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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